電話調教

        深夜，她透過耳機聽見熟悉的聲音。

        「坐xia來，靠著床頭。」

        語音傳來的音質一如往常，冷靜、節制，尾音略低，像習慣xing壓制住一切qing緒的那種人。但她聽得chu來那語調有些不同，比平時輕一點，卻不容置疑。

        「清潔好了就放進去吧。」

        她咬牙gen據指令將tiaodan慢慢推ru體內。那異wugan讓她短暫屏住呼xi，但她沒有chu聲，只是讓自己坐得更筆直一點，像是要用姿態對抗某種羞恥。

        「現在去拿一本書來念給我聽，從任何一頁開始都可以。」

        她就近選了一本放在床頭的舊散文集，內容不複雜，但qinggan密實。她隨意翻開一頁，輕聲念chu：

        「人總是在日常中累積無法言說的bu分，那些不適合大聲說chu的qing緒，便在字句之間獲得chukou。」

        聲音一貫平穩，像在平常課堂上講課，卻多了點壓抑不住的顫音。就在她念完第二段時，體內忽然一震。

        她猛地一頓，指尖顫了一xia，書頁微微晃動。

        「繼續念。」耳機那端淡淡地說。

        她勉強讓聲音恢復正常，但顫動仍舊在體內殘留餘波，像一dao淺淺的電liu，緊貼著神經往上竄。她的腳趾蜷緊，小tui肌肉緊繃，雙頰泛紅。

        對面沒繼續開kou，只是在她念得越順的時候逐漸將震動頻率提gao一點。那不是讓她立即失控的強度，而是正好能把shen體推向懸崖的邊緣，卻不至於掉xia去的強度。

        在一個長句的中段，原本該毫無困難地念過去，她卻不自覺停了三秒，像是在思索字詞，卻只是強迫自己咽xia一聲沒來得及抑制的xi氣。

        她努力重拾語調，卻發現氣息已經無法再平均。她唸得越慢，那震動忽然短促地強了一拍，像一記打在她意志上的暗勾。

        她皺著眉頭咬緊牙關，忍住差點chukou的呻yin。

        「我讓妳停xia來了了嗎？」

        她低xia頭，羞愧與渴望交疊在hou間，她忍住，只是一字一句念著那些平凡的句zi。shen體開始chu汗，她的聲音越來越輕，怕自己哪句話帶chu顫音，怕哪個呼xi洩漏太多。

        直到結束，她聽見對面低聲笑說：

        「妳今天表現得還不錯。」

        她幾乎立刻紅了yan眶。

        那是一句極輕的誇獎，但像是整晚唯一被允許的呼xi。她想要更多，卻不敢開kou，只能將那份羞恥與快gan一併藏進聲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