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萧霁宁说，“是因为我吗？”

他不认识那个叫“景祯”的人，他也不清楚景祯和京渊之间又有怎样的恩怨，很多事你如果不是其中，是无法理解另外一个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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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京渊挑眉，蔑然，“我想过要他死呢。”

小女用袖角拭着泪，哽咽：“婢是、是甘泉，珍太妃边的女……”

“难怪朕没见过你。”萧霁宁更警惕了，不过面上还是得维持着温和的表，“你有什么事吗？”

“怎么了？”所以萧霁宁没有辇，只叫人停辇，首先就问她，“你是哪个的女？”

这条路从来都不是他们愿意选的。

京渊与景祯，就如他和七皇，到最后他们之间或许都只能活一个，就算他不杀七皇，七皇若死，那也是间接死于他之手。

萧霁宁觉得不是他自恋，而是他真的觉得京渊为他了很大的让步和改变，他也的确希望京渊手上能少沾些血，因为那些鲜血不会给京渊带来.愉，也无法带走他曾经受过的的痛楚与苦难。

“我还能怎么想？”萧霁宁还没回过神来呢，闻言只是意识，“我又不认识他。”

萧霁宁只当这是哪个想勾.引他当上妃，又或是纯太后那边派来的要爬他床的人。

她选的时机还很好，就在萧霁宁从寿康请安回的路上。她派了个小女拦住萧霁宁辇，那小女生得貌，哭得又是梨花带雨，啜泣噎的声音，双膝弯就是重重的“噗通”一声，这模样哪个男的看了不会心生怜呢？

京渊还说，他和七皇就算并非同一母，那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当时他听着就觉得这样的话不像京渊会说来的，现在知京渊还有另外一个兄弟之后，萧霁宁就有些懂了——那句话京渊或许不是在问他，而是在问自己。

只是原来的萧霁宁已经不喜女人了，或许他心怜还是会心怜一的，只是别的心思就不可能有了，而且萧霁宁一开始还不知她是珍太妃的人。

三日后，珍太妃那边果然有了动静。

萧霁宁抬起睛，问京渊：“因为你们兄弟也很好吗？”

而京渊对于萧霁宁的这个问题，京渊只是低吻住了他，并没有回答。

“他叫景祯。”京渊望着萧霁宁因愕然而睁大的双，语气淡淡，“我若是告诉你，我已经杀了他，你会如何想？”

“皇上……”

“我没杀他。”京渊听他这么说反而笑了，俯用额抵着萧霁宁的，轻声，“我不会杀他的。”

这是人之常。

那就是前些日，京渊问他若是珍太妃和七皇有异，他是要保全自己，还是保全和七皇的兄弟谊。

私

最重要的是，在他没来这个世界之前，在他看着母亲对另一个孩那样好，对他却很冷淡时，他也曾自私地想过……如果他的弟弟没有生就好了。

萧霁宁小声：“我不认识他……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