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吾和因果都是“迫好心”患者。

        她手攥着长裙正襟危坐，肩膀有些紧张地耸起，酒吧里得好像能穿泳衣，连忠难都把那外面一层大衣给脱了来，剩着件黑贴领衣，把他的材描摹得一览无余。周围寥寥几人也穿得单薄，唯独她还披着件厚重的呢大衣。

        令吾作为唯一一个看上去比较像男二的正面角用别的妙用

，一问就快把因果戳了个。

        他沉默了。

        ――――――――――――――――

        于是一秒令吾就峰回路转，一语醒梦中人：

        因果在那里埋嘬酒，真是嘬，她还把嘴唇金鱼吐泡泡那样，一一地把酒抿去。

        但他确实不是来燃冬的

        有时候因果希望他们两个都能从她的世界。

        “但因果讨厌你的烦人，喜我的烦人啊？”

        忠难原本一直有节奏地在吧台台面上的手指骤然停滞，他扯着嘴角不可置信地说：“你每天都在跟踪我们？你要不要想想到底是谁更不正常一？”

        因果慌乱的眸睨着他，他只是无事发生似的撇开了目光。

        令吾好像彻底不怕忠难了，就是直视他的睛说：“我没有办法！我一直一直梦到一些很可怕的事，如果不看一你们过得怎么样我都没办法睡！”

        “如果不是你跟因果说了什么，她怎么会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但你说我不正常不是吗？”忠难一声打断他那童真的誓言。

        “喂，但是我最近都没看到白阿姨和陈阿姨，她们去哪儿了？”

        令吾撩起前发来烦躁地叹气：“不是……只是刚好在那之后无论怎么想都写不来。”他松了手，前发就簌簌地往垂，手一路到脑后他摸着后颈又说：“……可能也有，但原本也写不什么好东西，总想着你们在我离开之后怎么样了，还会小时候的噩梦，每次想来看看你们总是闭门不见，但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三个人一起――”

        因果每次都要在喝东西的时候被cue到呛住。

        可是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啊。

        你看，就说一层楼生不两种人。

        “桓难，你难不觉得自己更烦人？”

        忠难又单手托腮观赏她混乱的脸，她摇着说“不啊”，就有一滴汗从那撩过发的耳边，他伸手去接，把那滴晶莹的汗珠阻在他指上，沿着耳后的发装作是撩发那样顺过去。

        “所以怪我们？”忠难指着吧台台面，轻飘飘的一句。

        “你好像从来不觉得自己其实很烦人。”

        令吾对着忠难的睛总觉心慌，但还是毅然决然地反问：“难不是吗？”

        鸡尾酒味都反上鼻腔了，她了鼻，好难受。

        因为她真不想参与这辩论赛。

        现在被排挤在外的可是自私自利的忠难了。

        他们两个一对上就跟小学生吵架似的，都很烦人。

        令吾边给他们两个重新又调了一杯酒边同他们说着之前发生的事，从最主要的被抄袭开始到被挖了墙角再到鼓手毫无征兆地卧轨自杀，总之逆连连，除了一开始爆火的女作往后的曲都没有什么反响，更是收到了太多网友的失望评论，他自从上次遇到因果和忠难之后就再也写不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