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七（女装）

        忠难给因果穿裙zi的时候她也很听话，没了tui的兔zi就是一团气鼓鼓的棉花糖。

        相比以前的衣服这件很复杂但颜se很单一的黑白，上网的时候常刷到这类型的衣服，她也不常上街，自然也没见过有人穿。

        lei丝花边姬袖，领kou有很大的两个蝴蝶结，裙zi一层黑一层白层层叠叠像抹dan糕一样。忠难给她那两条无法行走的tui穿上白se小tui袜，袜zi上面一层也挂着lei丝，手握着一只ai心扣厚底鞋穿jin她的脚，一gen一gen地扣上绑带。

        忠难说他们要去约会，上次约会是什么时候来着，zuo了什么事？

        穿这样的衣服不显yan吗，因果讨厌被人看见。

        他把黑白相间的BB帽系在她xia巴，靠得很近，他垂着眸专注地打了一个蝴蝶结，抬yan，因果呆呆地盯着他的脸看，他狭长的yan眯起，忽地亲了一kou她的嘴唇，很快就分开，被他从衣帽间的凳zi上抱起来时因果才反应过来。

        虽然不知dao为什么这里还有轮椅，谁摔断过tui还是怎样，因果被他放到轮椅上，看起来是要推着她去约会，不知dao为什么松了一kou气，要是被他抱着chu门就好尴尬了。

        防止她自己推着轮圈就跑了，忠难用锁链把她两只手都捆在了扶手上，因果想着gen本没必要这么费力，他还给轮zi上了锁。

        “我去换衣服。”

        他走了。

        暂且不用担心他会把自己丢在这里不guan，她死了也会重来。因果看向落地窗外，轮椅就停在窗边，大概只要挪一dian就能碰到窗。雪化得差不多了，但还有一dian积雪赖着不走，只有树叶还残留着，地面全化开了，阳光很好，很适合约会。

        屋nei温度有些偏gao了，先前因果都穿得很少gan觉里面像夏天似的，现在一shen层层叠叠的洋装捂得她有些chu汗，但是手被锁在扶手上，连抹汗都不行。

        没有手机，没有自由，什么文字都消遣不了，她只能盯着树叶上的积雪，一dian一dian地化。

        雪变成shui，shui蒸发，凝华，再成为雪，只是xia次可能不在这儿了，也不知dao这儿xia次的雪再临是多少年后。

        人死后有来生吗？在思考这个问题之前得想她到底要怎么zuo才能真正死去。

        “我可能是xia地狱了吧...”

        真有地狱吗？可能只是她疯了，从哪里开始是现实？可能从来没有现实？

        他所设想的未来太mei好了，mei好到每一个字都在昭示着梦。

        不要对我太好了，那样很恐怖。

        我的人生没有这种好事。

        小时候比起妈妈的夸赞她有时候更想让妈妈骂她打她，有了期待就会落空，没有期待至少会觉得理所当然，至少不用为了那几句夸赞拼死拼活结果还是被骂一顿，起码不用那么累。

        忠难的夸赞也不是空xue来风，他要驯服她，要磨掉她的脾气，所以比起夸赞更像是一种捧杀，只要听话就行，不听话就会像这条tui一样...因果xia意识晃了晃tui。

        咦？

        她把两条tui都踩在踏板上，除了扭伤的那只还有隐隐作痛，但另一条tui非常灵活，也没有痛gan，怎么晃都行，甚至还能踢tui。

        不知dao她刚刚发了多久的呆，但脚步声突然窸窸窣窣地来了，因果立刻把tui放在了踏板上，大脑飞速思考怎么回事，就算只是轻微骨折也会痛吧？

        她心虚地撇开脸，脚步声越发近，她僵ying地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