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额，因果的朋友怎么都和她这么像？

        忠难一手举着DV机一手指向自己右边的心脏，说：“直接心脏。”

        她甚至还要比划一左右才能确定心脏在哪边。

        夏小娟深一气，握着刀看向郭怀仁的脸，他发不声音来但睛好像一直在说话，说什么呢？不知，夏小娟笑起来有两个梨涡，散开的麻花辫造就了波浪一样的卷发，长得很可，就是说话很直没什么商，但是被明着讨厌了也不会耗，把所有人都当朋友，但似乎没有人真的把她当朋友。

        从来都没有人像因果那样替她。

        哪怕这一次。

        “我……会不会坐牢？”虽然已经手了，但还没有造成他的最终死亡。

        她没再看镜，甚至是对着郭怀仁的脸问。

        他轻飘飘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会。”

        不知为何他的答案都会令人松气，好像他确实有那么神通广大一样。

        她像是得了免死令牌，忽地站起，忠难的镜抬起对上她，不问她什么，她什么都可以，初次杀人者杀人本就是一个惊心动魄的过程，会拍到什么更好玩的也是意外之喜。

        她走向那疲的阴，被吓得已经失禁，夏小娟坐了来，双手握刀，她说她无数次想过这样的场景，可她太胆小了，但是如果她不是那么胆小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次了，如果是因果一定在第一次就这么了。

        因果也不会的，忠难想，但是转念又一想，也许会？

        刀斩得果决，他回过神来被切的阴已经掉在了脚边，状的血直冲夏小娟的脸颊，她一歪脑袋躲过去，正对上郭怀仁的那双睛，她的梨涡小小的，笑起来还有一颗虎牙，郭怀仁像砧板上的鱼明知回不到海里却还在一蹦一蹦地，她爬过去，刀尖朝对准他的心脏又是重重刺，忠难想说其实已经不用了，但是随她，这样才更彩。

        不过她好像没有要停手的意思，在她又举起刀过准备朝他睛刺去的瞬间，他抓住了她的手腕。

        夏小娟仰着脑袋看他，杀红了的似乎还有怨怼。

        “再刺就不是正当防卫了。”

        “早就不是了！”

        但他还是轻而易举地就把刀夺过，任夏小娟如何起来都够不到，倏地，刀尖向她的睛，她尖叫一声往后摔在地上。

        “再多余的事我不介意理两尸。”

        反正只要不拍，因果也不会知。

        夏小娟被恨意笼罩的燥终于还是被泼一桶冷冷静了来。

        他俯把刀了郭怀仁前的创，问她是要他理掉尸还是去自首，她自然是要选择前者，但是他又说，郭怀仁失踪了可不是小事，而且很多人都知他最近和她走很近，到最后她肯定还是会被推上去认罪。自首可就不一样了，是他奸在先，说不准她就能被判正当防卫。

        但是她还是说：“我不是正当防卫，我是故意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