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跟我妈说
傅明安被他话中的威胁激得浑shen一颤:“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秦谙习轻轻摇tou,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但是,让你在这个城市甚至这个行业混不xia去,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傅明安的声音中带着绝望:“你们是亲jie弟啊!这是违背人lun的!这是不对的你不知dao吗?”
秦谙习的yan神恍惚了一瞬,随即又变得jian定:“那又怎样?我从不在乎这些。只要她不拒绝我,我可以平所有事。”
傅明安死死盯着他,试图从那张俊mei的脸上找chu丝毫悔意或动摇,但他失败了。
“哥,好好想想我的提议,”秦谙习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突然轻松起来,仿佛刚才的威胁从未发生:“我相信你不是个会制造麻烦的人,之后见。”
说完,他转shen开车离开,车shen很快消失在夜se中。
傅明安浑浑噩噩地回到酒店,在慕淳的房门外站了很久很久。他抬起手,想要敲响那扇门,告诉慕淳秦谙习的真面目,但最终又放xia了。
秦谙习说得对,即使慕淳是被qiang迫的,一旦这件事曝光,受到最大伤害的只会是她。社会永远不会宽容一个与亲弟弟有染的女人,无论她是否是受害者。
他痛苦地闭上yan睛,最终收起想敲响房门的手,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每一步都沉重得如同拖着千斤重担。
而此时,客房nei的慕淳正沉浸在酒jing1带来的深度睡眠中,对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月光透过窗帘feng隙洒在她脸上,柔和了她平日里的锋芒。
在梦中,她仿佛又回到了少年时期,shen边有那个总是跟在她shen后叫她“jiejie”的小男孩。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feng隙,在女人的yan睑上投xia斑驳的光影。
慕淳在一片钝痛中醒来,太阳xue突突地tiao动着,hou咙gan1涩得发疼。昨晚过量饮酒的后遗症,正在毫不留qing地报复着她的shenti。
然而,比宿醉更让她难受的是脑海中逐渐清晰的记忆片段。
秦谙习突然chu现在酒店外、傅明安震惊的表qing、还有她自己醉酒后的失态……
“秦谙习!”慕淳一拳砸在柔ruan的床垫上,几乎要咬碎牙gen,一字一顿地念chu这个名字。愤怒与羞耻交织在一起。
她拖着沉重的shenti起床洗漱,镜中的自己脸有些浮zhong,yan底带着淡淡的青黑。慕淳用冷shui反复拍打脸颊,试图洗去那份颓唐,却洗不去心中的烦躁。
到达分公司后,傅明安去准备了一杯蜂蜜shui,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将蜂蜜shui递给她:“您昨晚喝多了,这个能缓解tou痛。”
慕淳接过杯zi,指尖不经意间chu2碰到他的,傅明安却像是被tang到般迅速收回手。她注意到这个细微的回避动作,心中微微一沉,昨夜的事qing再度悉数涌上来,她不能像之前一样自然的面对他,她作为一个上司的形象现在全被秦谙习给毁了。她nie紧了shui杯,指尖泛白。
天知dao,早上和傅明安见面,同坐一辆车时,多么的难熬,他像个客套的礼仪,完全专注于工作,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
“谢谢。”她抿了一kou温甜的蜂蜜shui,还是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