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格雷特目前不到这一。他只好把材料整理好，把论文写好，给灵族发一份，给老师发一份，给师兄发一份……

        呃，想想就觉得好残忍的样，没有必要……如果有替代方案就好了……

        “我们猜想，死灵生上，或许也会有类似的染反应――当然，我们并不能肯定。也许，起反应的并不是染，而是其他对负能量有反应的质。

        格雷特之前在研究心脏手术，现在突然又去研究染了，随他的好吧，玩儿什么玩儿什么。

        “小格雷特，你又在搞什么？怎么忽然倒回去了？研究遇到困难了吗？要帮忙吗？要不要师兄提供什么帮助？”

        你可别打想把我去啊，你是传奇，我也是传奇，这个距离你打不过我的，我不怕你！

        拜尔博传奇翻了翻论文，飞快地冲了过来。一脚踏门，立刻将格雷特从实验桌前了起来：

        “让他切一刀，切细细的、长长的一条来。不是切，还是切肉，还是别的什么，只要能保持活力，能有你说的那个什么――染在就可以。

        拜尔博哈哈一笑，拍了拍他肩膀：

        格雷特脸上的犹豫更重了。想到论文发回去以后，实验室里的哀鸣，他甚至有一种把论文封印起来，彻底埋藏的冲动。

        而从兽上，血淋淋切一条，或者一条肉来，哪怕之后还能甩治疗术长回去……

        要在一只兽的胳膊上，或者尾巴上，或者随便什么东西上，切母手那么细的一条来，这是什么难事么？

        这些超凡者，如果能来个实验，想必能有格外有趣的结果。

        说着一侧，目光灼灼，看向尤迪安。尤迪安被他看得有些发：

        ……除了对比你阶传奇前后的染，其实，我也不需要其他帮助……而且，两份染样本都已经取到了……

        雷霆之主翻了翻新的论文，哼了一声，继续埋研究。磁场探查这个课题，实在是太大了，他一时间被缠得分不神来。

        阶传奇以后，拜尔博大师兄显得更加意气风发了，人看着也年轻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发际线都恢复了不少。

        只要自己不动手，不脏了自己的手，那不就行了？

        大课题来了啊啊啊啊！

        “你不愿意，那也没关系。不想就不了，把论文发去，发回尼维斯，肯定会有人扑上来的――”

        或者，哪怕来儿低等动也行，对低等动手，负罪没那么的样……

        然后，把那一条显微电镜里，拍摄、观察，同时刺激兽，让它发动超凡法术不就完了？哎，你不会切不了吧？”

        鉴于笔者手只有骷髅，而骷髅的骨骼已经失去了活力，这种猜想，有待死灵系的同行们验证……”

        “这……好像有太残忍了……”

        虽然这么腹诽，面对师兄的关心，格雷特还是老老实实，把自己的研究目标、研究对象和苦恼说了一遍。

        如果是低阶战士，或者对于自己力量，把控不那么细腻的中阶战士，那估计还有儿问题，可他是传奇！传奇！

爵家族，在暗黑、隐匿方面别有专长……

        什么况，要用到我？

        左右小家伙的年龄，浪费个一年两年的，也不是浪费不起……

        唯一不太正常的，就是他的一双睛，熠熠生光，光芒不停动。一看过去，颇有一种能量满溢，有控制不住的样。

        只要换把武，不用手里厚实的灵月刃，绝对得到！

        赞瘟疫之主！

        “我当是什么问题！不就是那些兽太大了，形状不好，不去显微电镜么？我教你个办法――”

        当然不至于切不了！

        拜尔博叹了气。他这个小师弟什么都好，就是心。这位新晋传奇想了想：

        什么事？

        拜尔博叹了第二气：

        海因斯大法师：！！！

        尤迪安一。

        第二天，驻守法师塔的海因斯大法师，就看到了这篇崭新的论文。

        反而是格雷特犹豫了。要观察染，发、指甲这种角质分肯定不行，需要拥有活力的细胞；

        格雷特抬起，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师兄一遍。

        “你随便抓一只兽，让他――”拜尔博理直气壮，一指尤迪安。他自己也阶传奇了，给别的传奇派活儿，一也不虚：

        “行了行了，活你不舍得伤害，死总可以吧？教你个法，这篇论文，直接发到太阳王国的法师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