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办法。

        “这…不了？”

        “林中郎平时本不会现在那个院里，只不过赶巧了那天要去交代他们那些人事才会现在那儿。而我也只是被你恰巧选在了那天，卷此事。而整个过程中，但凡你我有一纰漏，比如如果我不会伪装，如果我不会杀人，如果你害怕了阻止了我，甚至如果是哪个护院命大留了气没死，或者外院里哪个丫鬟突发奇想打算给院的主送茶――你我都已经是两尸了。”和悠认真地说。

        天不亮前，周师然就把五个柜里所有的存档质料名录全整理滕记来了。可等到离开时，发现和悠真的就只是扭就走，他又慌去拦她。

        “那我们现在这是？”

        周师然看着她轻松的神态，“该不会，你是故意的？”

        他指着被撬锁破坏的柜门，还有最外面那个破开的大门――

        他走到典里面，找了一圈，看见自己要接的人跟别的男人了小树林里。

        “抱歉，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今天怎么轮也不该参明来接她的。

        天亮了，最早的更声响了起来。

        听到男人惊叹的气，参明比他惊多了，瞳孔大震，转过来就看见和悠背对着他不知什么，周师然的手看不到在哪儿，而且谁允许他们两个人这么近了？

        周师然，“我其实之前在场税司过。”

        她摇了摇，“也不算故意吧。确实就只会这样撬锁，是一。”

        “……”

        “那更好了。”

        几人震惊在原地，慌一团，“快，快来，来人啊！有贼人啊！！”

        “不了啊。”她说。

“………”

        “怎么了？”

        周师然骤然惊了一冷汗，和悠说的对，他压就没注意到自己的心态变化。

        “你打算在他回家路上抢他？”她说，“林中郎这事一，你猜他准备了多少护卫保护他？再说了，你又怎么知他一定会把那些证据带典？他可能换了个地方藏呢？或者可能送给了一个他很信任的朋友帮他存着？你怎么抢？”

        但不得不推。

        参明：啊？啊？！啊！！

        面前车辇的门好像在他里是焊死的青铜门一样不想推开。

        “林中郎这件事，只是万中无一、巧合中的巧合，我们只是太过幸运。你不要拿这种概率几乎无限趋近于零的事，来决定未来该怎么。”她说，“现在的你，就像一个刚赌场的新手，被一时的幸运蒙蔽了睛，被狂喜冲昏了脑，是在赌自己的运气。”

        典是很忙碌的，果然，一大早就有人来送东西，几人说说笑笑的走到门，就看到敞开门的大门，以及随手扔在一旁的门锁。

        参明皱眉，隐去气息跟了过去。那青年他认识，叫周什么的她上司。她太，不敢太近怕被发现，远远听了断断续续的话――直到一句。

        她顿了一，没有说完，“至于其二，你应该很快就会知的。”

        “……悠，你真的这么大吗？”周师然说。

        和悠有些苦恼，“我刚来典没多久，有些东西我实在看不懂，也没法整理。你应该能行，对吧？”

        ――――

        他神复杂地看着和悠，之前他一直只是觉得她事事不常理牌，甚至觉得她过于莽撞，可现在，他自愧不如甚至心更是惊叹不已。她的心态、她的行事、她的想法……并不是不常理牌，而是她早就远超常理。

        “就算只是无用的质料。”她看着柜里的东西，“也一定会有登记库的记录一个总籍，我们司不就有么？我见过。你现在就需要记现在还有的这些质料，然后对比总籍的记录，就查到他拿走了哪些质料。康寓手里的证据，一定是有登记在案的。因为一来更加安全不会被查，二来他一定不敢也没必要在这种手续上作假不登记，反而万一哪天上面来突击检查了发现没有被登记的质料，对他来说更麻烦。他是二把手，登记这些质料也不过是随手的事谁也不会觉得有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