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什么？”顾启明紧盯着他。

        蒋帆的手指紧紧攥住椅的扶手，指节微微发白，他深了一气，脸上的肌肉微微动了一，声音因为压抑的愤怒而低沉：“顾队，我在第一次因为殴打姜绯捷被带到警局时，就已经报过警了。我当时明确告诉他们，姜绯捷用‘Alexander　Shen’这个账号在论坛上散布茶茶的谣言，发动网暴，还怂恿别人跟踪和扰她。”

        顾启明坐在他对面，目光如炬，手中的记录本和证据袋都被放在桌面上。他敲了敲桌，语气不容置疑：“蒋帆，这是第三次见你了。这次的况可不简单。菠丽面包厂了人命，现场卫生间的刮胡刀上有你的DNA。你能不能解释一？”

        蒋帆苦笑了一声，手指死死攥住椅的扶手，指节微微发白：“我当然想继续！但那个警员说，姜绯捷是未成年人，就算起诉他，罚也不会严重，最多就是家长批评教育了事。茶茶那时候已经被网暴得几乎崩溃，而他却可以轻轻松

        顾启明的眉越皱越紧：“‘Alexander　Shen’？这是姜绯捷的账号？”

        蒋帆抬，直视顾启明，深一气：“顾队，我承认，那把刮胡刀上的发确实是我的，但……”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

        这句话让审讯室的空气瞬间变得凝滞。坐在旁边的记录员手中的笔僵了一，顾启明也微微挑眉，表从一开始的冷峻转变为难以掩饰的尴尬和狐疑。

        “我不能给肯定的答案，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茶茶离开是因为她被到了绝境。”

        “走司法程序？”　顾启明皱起眉，“你为什么没有继续？”

        蒋帆：“是的。我曾经发现姜绯捷在用这个账号登录那个论坛。他在论坛里发布茶茶的生活照片，甚至还造她在夜场陪酒、不正当交易的谣言。他还怂恿其他人去扰茶茶，跟踪她拍摄私密照片。”

        顾启明微微眯起睛，微微前倾：“她的，是谁？”

        蒋帆抿了抿唇，神里透深深的痛楚和隐忍。他低声说：“姜绯捷。他用一个叫‘Alexander　Shen’的账号，在经霓市的私密论坛上发布了很多针对茶茶的容，带动了大规模的网暴和霸凌。那些人肆无忌惮地侮辱她，偷拍她，甚至跟踪她，把她到了崩溃的边缘。”

        顾启明沉默了一瞬，中闪过一丝凝重。他问：“你为什么不在发现这些事后立刻报警？”

        不多时，蒋帆被带公安局审讯室，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踏这里了。不同于前两次的愤怒和不安，这一次，他的神却带着一种人意料的平静。他那双浅琥珀的瞳映着审讯室冰冷的灯光，显得圣洁又疏离。

        顾启明放手中的笔，微微前倾：“你说清楚，什么叫‘调教’你？”

        蒋帆的目光微微闪动，但语气却异常坦然：“我和茶茶之间的关系有些特殊，她更像是……主导者。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喜掌控一切，包括让我听从她的安排。在我们一起上学的时候，她经常让我合她行一种另类的‘亲密仪式’，就是用那把刮胡刀剃掉了我的发…包括我腹的阴和的。”

菠丽面包厂的案件就像一团乱麻，但顾启明知，随着调查的深，真相一定会逐渐浮面。“蒋帆的到来，也许会成为破局的关键。”

        他说得直白又冷静，仿佛在讲述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但顾启明却从他的语气中听了一丝无法掩饰的深和尊重。

        他抬起，神冰冷而定：“但那个审讯我的警员本不当回事。他告诉我，没有证据，他们什么都不了，还说这种事只能走司法程序。”

        蒋帆闭了闭，像是定了决心般，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羞涩：“那是两个月前，姜茶茶‘调教’我的时候剃掉的……是我的阴。”

        顾启明坐直，语气冷静却带着些许疑问：“你的意思是，这和两个月前姜茶茶失踪的事有关？”

        蒋帆听到顾启明的提问，脸上的冷静微微破裂了一瞬，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他低，沉思片刻后抬起那双浅琥珀的睛，声音低沉却定：

        蒋帆的声音因为愤怒和压抑而微微发颤，但他的神依旧冷静。他低声补充：“但茶茶却从未告诉过我她受到的这些屈辱…她害怕拖累我…居然就那样自己一个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