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的越南妇女，用手在她上摩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他放肆地拍着杜氏的肚，用手指挖她的肚脐，嘲地说，越共是不会知她会这样光着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人会知。

说，杜氏曾在几个月前的一天把他的哥哥抓走打死了，还把他哥哥的尸扔到都鲁的街上，因为他哥哥在当警察的时候逮捕了她的父亲。另外，那个厂主说，杜氏和她从北方秘密潜回都鲁的丈夫一起，策划领导了攻击附近战略村的行动。

        婊养的辉恶狠狠地用很难听的字咒骂她，威胁她说要把她打死在刑讯室里。杜氏无所畏惧地用同样的吻斥责辉，并且宣称越共会为她来报仇，这样，一场严刑拷打已经无法避免了。

        我对她解释，国人是应越南共和国政府的要求来给予援助的，而她和她的同伙暗杀政府官员、搞破坏活动，这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一种犯罪行为。但是她并不听我的劝告，反而用越共传单上的话来遣责我，并且用唾来表示她对我的憎恶之。

        “他说的都是事实吧？”

        杜氏的双臂被一一地拉了起来，也逐渐直，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

        杜氏除了承认那个厂主所说的以外，对于其他问题一直保持沉默。我见辉准备对她用刑，便走过去劝告她说：“你很年轻，政府会原谅你的，不要顾虑说来政府会对你行制裁。我可以用个人的名义担保，如果你讲知的一切，你的安全和自由都可以上得到保证，还会在政府机关里安排一个工作。”

        辉指着那个厂主问。

        杜氏蜷缩在湿的地，尽量用挡住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我们。

        显然，她听到一个国人讲越语非常惊奇，然而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的神。

        辉命令两个警察把她拉起来，迫她赤着站着，用许多的话来羞辱她。杜氏羞涩地面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两个警察的握持中挣扎，结果又摔倒了。

        辉抓住她的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她踉跄了一站住了，鲜血从她的嘴角，她白晰的脸颊很快就胀起来。她执拗地起膛站在那里，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

        在辉的命令，两个警察抓住捆缚杜氏的绳索，开始往扯她的。杜氏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警察一起摔倒在地。

        越南妇女的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带，所以两个警察很快就把杜氏的和衩都剥光了，然后又撕开了她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辉对她说，警察已经掌握她是越共承天省妇女委员会的委员的况，只要她能够同政府合作，讲其他越共分隐藏的地方，就会上释放她，而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的罪行。

        杜氏，用很轻蔑的光看了看那个厂主；同时，我留意到，她也瞟了一摆在她周围的各种刑。

        “Congiangha！”

        两个警察住她，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然后扯动了轮。

        她大声地对我说：“你们为什么不在国，而跑到越南来审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