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不能找找網上的小黃片看看嗎？一定要站在她後把她幾乎盯穿嗎？

        她沒回應。

        「挨著妳才有覺?」嚴謙換個角度，在她的脖頸處嗅聞，試圖找尋更多的暗香來滿足體的求。不經意髮梢過她的耳骨，細細麻麻，她輕了一氣。

        「說好不碰我的。」謝言氣憤，但是背對著又受著他，聲音一樣得。

        「我不知，沒試過。」她淡淡補了一句。

        「換作妳，妳能嗎？」這是一個危險的問句。

        「我不碰妳?還不能碰自己了？」他光明正大，臉很厚。手中套的動作未停過。

        馬的，手掌太了，擼到有點痛。

        謝言察覺到他緒轉變，但不清楚緣由。她還垂著頭、縮著肩，試圖讓自己在嚴謙的前減去些許存在。

        嚴謙見她分毫未動，意志不堅的樣，緊了些「公平點?妳既然陪黎宇平去看電影，也得陪我看夜

        嚴謙聞言卻頓了一，手上的動作戛然而止，他的慾望瞬間冷了幾分。

        嚴謙卻胡亂腦補。

        「嫌久就幫幫我？」他打不來也不甘心就這樣放開她，乾脆僥倖問問。

        嚴謙勾脣，突來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但也不能太過分。「手借我。」

        只一瞬想像了一他要用她的手什麼，就面紅耳赤，再度羞恥到腳趾摳地。

        「不借也沒事，就站著等我自己了。」他態度恢復從容，彷彿是在談公事。謝言看他耍大牌慣了，經常忘記他還是個商場上的談判手。

        謝言聽他語氣不好，覺得莫名其妙，羞恥褪去，尷尬浮上檯面。

        「那、那你也不要挨著我?」謝言聲音還是嬌軟，這次還委屈中帶點嗔。

        她不知？沒試過找別人？難不成她還想試？！

        他腦袋糟亂成一團，對她的慾，對她叫他去找別人的態度，自慚、憤怒、渴求，在一塊，讓他脾氣突然暴起來。

        嚴謙瞧了瞧自己昂立的男，又看看自己礪的手掌，再這樣去，別說還要多久，就算再擼個一年半載，他也不來，到那時鐵杵都被磨成繡花針了。

        「沒耍，選擇在妳。」還是似笑非笑的態度，好氣人。

        「沒碰妳。」他懶懶地又靠近她的後腦，鼻尖蹭蹭她的髮絲。「碰妳哪了？」他語帶假意的困惑。

        嚴謙興致回來了，他就喜歡逗她讓她為難。

要不是嚴謙很清楚她的思考模式有多純潔，也還對上次疼她的事心懷芥，他真的會因為她嬌軟的話語而直接在這裡翻她。

        她遲疑地搖搖頭。

        「不能。」他握著謝言的手收得更緊了，眸危險的瞇起。「找什麼別人？」

        「?你會很久嗎？」她想到他在床上的時候，似乎特別持久，她該不會要維持這個姿勢，在這裡站一小時吧？

        那細微的反應被他捕捉到了，他在她耳邊輕笑了聲，似是諷刺又似繾綣。

        「可我說不碰妳，沒說妳不碰我。」又是形式上的拉拉扯扯。

        ，好好的被她不了。

        氓。謝言在心裡暗罵。「?要怎麼幫？」她姑且問問。

        他說「反正我不能！妳就兩個選擇，要嘛幫我、要嘛等我自己好。」聲音雖低，語氣卻很兇，他又握緊自己的壯摩挲，興致卻少了大半。

        那一瞬她心想：要是這王八敢叫她用嘴，她肯定往死裡踹他然後快跑離開，順帶躲他個三年五載。

        「?你耍氓。」謝言指責。

        「不選，我要走了。」但她邁不動，覺逃走的瞬間會被壓回來。

        她的意思是，她沒試過看著小黃片，也沒試過像他這樣摸自己。

        謝言又羞了一陣，抬起手遮著臉，才小心翼翼地問「不能找別人滿足你嗎？」

        嚴謙滿意地稍稍鬆開箝住她左手的力，但還是強地握著。

        謝言內心一緊，該說是比想像中更簡單的要求，還是更不合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