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告诉我，你愿意吗？”

        温又从袋里掏两颗戒指，这两颗应该属于芭比梦幻饰品和芭比豪华婚礼系列，哎，她真的不确定她装在盒里的属于什么系列，但那个会发荧光这两个不会。

        温深一气，她问他，他又是怎么一回事。之前明明那种态度，现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别说话，一句都不准说，在我宣布自己说完前，你就算听到问题也不准回答。”她规定。

        “如果结婚了就是义务了，你不能推辞。所以，和我结婚吧。”

        为防止小孩卡住手指，这戒指是有缺的，调整后成年人也能，在暗还会发荧光，多好的戒指啊，可惜完全不值钱。

        他绝对是了孩常的那种梦，从坠落的梦。大人们会说，这是在长。可他早就长大了，他怎么还在这种梦？

        他安静地。

        “差不多吧，我本不记得我买过这个戒指。不，应该是是定的，没查到款式信息。真的，很烂的品味。也许不需要行专门的记忆消除，都会想忘记。”

        “我想和你结婚，因为我想经常和你，几乎每天都想和你，请和我结婚吧。”

        “我说完了。”

        “你别拿我当傻，你自己都说了――基督教传统，戒指不就是，不就是那种意思？”

        “所以你不送就会死了？”她质疑，“那你为什么又不送了，为什么把礼换掉？”

        她越说越离谱。

        没关系，她谅他。

        她只能到他的呼落在她肤上，好像他在她边才可以呼。

        他说应该没有，他已经给她了。

        他笑了，他看着她给他上的芭比宝石戒指，他言又止。

        “所以，我确实不记得了。”

        “我和你不一样，”温严肃地说，“我不是送着玩的，我是打算――”

        丹尼尔说，那咒文规定，如果在今年，他送不这颗戒指，过去的他将诅咒现在的他，诅咒他心碎而死。

        她本来觉得自己的礼很好的，可这家伙竟然送货真价实的戒指，她货真价实的儿童玩一就被比去了。

        “现在是我以量取胜了，”她忍住心中难抑的羞耻心，又把这两个戒指在他手上，“我送了你这么多戒指，你快告诉我你为什么本来打算送我戒指。”

        温说，她也愿意。

        她只能听到他说他愿意，他说truly      do.

        没有预先编排好台词，临时想不到更什么好听的理由，但她相信这已经够充分了。

        “我早就买好了的，”她开说话，“我和朋友一起去挑的，本来打算在跨年夜给你的。”

        “真的。”

        丹尼尔终于看向了她，他像是刚从痛苦的梦境中醒来一般，还无法相信前的世界是真实的。

        “那现在诅咒生效了吗？”她问。

        “只是在今年圣诞节前一周，我收到电邮件，来自过去的我自己。上面说，某个地方存放了一颗戒指，如果我不能把它送去，我会受到来自过去的诅咒，开邮件的时候就已经生效了。”

        “当然，我不是说现在就结婚，我还没有到结婚年龄。我宣布今天是订婚，由我提的。你好像有试着提，但我不能确定你是不是这个意思，所以算是你提失败了。而我已经给你了三个戒指，你都没有拒绝，所以算是我基本成功了，失败者回答成功者的问题。”

        他还在微笑，他微笑的弧度像破碎瓷表面的裂痕。这让温觉得他不可以继续说话，也许他继续说话，她听到的只会是瓷碎片掉落一地的声音。

        如果他后悔自己没有问，他可以重新问，她不介意多回答几次，她愿意。

        “我没骗你。”温看着他的睛，“让我正式地问你吧，你愿意一直一直和我在一起吗？”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快死了，诅咒生效的那种快死了。”她一步提问。

。

        “我打算当订婚戒指给你。”

        “你现在不用回答，因为我给你的是订婚戒指，你给我的也是订婚戒指，而现在是礼交换环节。这代表着我们都同意和对方结婚，现在已经是订婚仪式了，只是我要先发言。”

        她忘了自己选的是芭比梦幻饰品还是芭比豪华婚礼里面的戒指了，说不定都不是，她买了好几份，想不起来了。

        “因为我自己诅咒我自己。”他垂睛，却又勉地弯起嘴角，他说的话也很荒唐。

        她不想让他死于心碎，如果可以救他，那就救他吧。

        温看不见丹尼尔的表，因为他紧抱着她，用一种自我献祭般的执着紧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