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但我又不是提瓦特人，為什麼是我要給你準備禮？」

        我伸手來。

        我撥開汗濕的髮絲，賊心虛，有點不敢直視他，「內容很混亂，我被你囚禁在小黑屋三天三夜。」

        我疼

        夢？

        「我的生日禮呢？」

        體異常沉重，我一時之間不知今夕是何夕。窗外的天看來還是白天，沒有一覺睡到晚上這麼荒謬。

        「像妳寫的那篇浪神明那樣？」

        沒想到浪者意外的溫柔，在前戲擴張上花了不少時間。

        想到他自己打上漂亮的蝴蝶結，我就忍不住想笑，這種俗爛的劇我還能接受的。

        但他反倒雙手一攤，聳肩挑眉。

        「我知，你又要說我OOC，你才不會這種事來。」

        我雙手在他的，拇指劃過他緊衣前的乳尖突起，他輕嘶一聲，握住我的手腕制止動作，舉過頭，同時腰一沉，熱燙的凶直接到底。

        我了一個被浪者囚禁起來的夢。

畔，神不太愉快。

        我坐起，混亂的回憶湧腦海。

        我曲起膝蓋夾住他的腰，他的陰莖陷幾吋，撐開花，被肉小嘬著。有點難受，我想念他剛剛手指的擴張了，好想要他乾脆進來。

        我小聲。不論是狂氣野貓還是親人家貓我都喜歡。

        我癱在床上，雙顫抖併攏不上，他去指尖上的愛，紫眸著慾望。他上脫到只剩黑緊衣，撐在我的上方。雖然有整晚的夢心理準備，但當浪者真的握住抵在我的陰時，我免不了緊張地攀住他的手。

        「發什麼呆？把纏上來。」

        「阿散，你溫柔得好不像話。」

        況且我也不是會這樣擒故縱的人。

        ……誰是誰的禮，還真說不定。

        「嗚！」

        浪者一手輕輕我的乳，遊刃有餘地說，「我的態度取決於妳的合度，囚禁和強制，我沒必要對妳用上這些手段。」

        「我確實沒有囚禁人的愛好，除非妳打算離開我，那就另當別論，但妳不會，不是嗎？」

        「禮，不就在這嗎？」

        「但我喜歡啊。」

        「我夢到你。」

        我不是很能理解浪者這幾天半套是在堅持什麼，難他真的要把自己綁起來當我的生日禮？

        當然，我在他上花了多少時間、心力和金錢？這些沉沒成本，我哪捨得說丟就丟。

        他把我倒在床上。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從和他接吻會反嘔吐，到了被關在小黑屋的夢，這個飛躍的進步，必須歸功於浪者這段時間深淺的百般撩撥。

        他沒有像我預期的那樣直接破開，頂端輕輕陷花，酥麻誘使剛過的窄徑分更多體，包裹在他的前端上，晶瑩濕潤。

        「妳了什麼夢？吵得我整晚不能安生。」

        現在還是大白天，陽光落在他的狼尾髮梢上，像是從神壇走的少年神明。而神明正在侵犯他的信徒……

        我看了看他完整的衣著，上沒有我的抓痕和吻痕，而我上睡衣睡褲也好好地穿著，手腕上也沒有被繩綁縛後的紅痕。當然不用脫也知，蓋著棉被的已經濕得一蹋糊塗。

        今天是國開國，也是我的生日。

        「妳以為我給妳準備了禮？呵，妳不會忘了吧，提瓦特傳統是壽星要寫信寄禮。」

        這幾個禮拜以來的蓄意挑撥，他比我還清楚體的帶，很快就濕了一片床單。最OOC的才是他自己吧。我胡思亂想。

        「不要了？」

        我一恍神，就被他咬了唇。

        「那妳就有骨氣一點，推開我，說幾句不要來聽聽？」

        失去神之心後，他對外界事的淡了很多，人生目的彷彿只剩浪，直到他遇到我，並栽在我的手上。

        我早就被他銳評習慣了，提前給自己打了預防針。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強求也沒用。

        「阿散？」

        我難為地咬咬牙，鬆開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