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長的頂得受不住了，意識往前逃著掙扎，扯落桌邊上的注連繩散開來，浪者用來綑住我的雙手，固定在腰後，在他的壓制陰摩著軟墊，激得私處又是一陣濕，送間咕啾聲越發響亮。

        我貼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夢到有人表面上在剝橘給我吃，桌的腳卻不安分地伸向我的腳。我一邊說，一邊在他耳垂方接近頷的柔軟膚一咬。他體輕顫，住我的腰。

        我拿小盒，裡面裝著茶綠的酥糕。

        「海燈節是新年第一個月圓之日，在我那邊的夢裡，這一天叫元宵，要吃湯圓的。但我知你不喜歡那種甜甜膩膩的，就了『茶好月圓』來，一來應景，二來這沒有那麼甜，也算是應景討個平安意象。」

        「妳那從新年第一天到第十五天，該不會都有不同的習俗？」

        「睡暈了？」

來得太早人多嘴雜，容易走馬看花，像這樣節慶熱鬧後不冷不熱的餘溫，我反倒覺得剛剛好。

        「啊……哈啊……不逃、只是……太多了……好滿、嗯啊！」

        這隻小貓，越來越好哄了。

        他沒說別鬧，我就當他允許我繼續作夢了。

        「這麼酸怎麼吃？」我抱怨。

        還記得海燈節前一晚特別冷，塵歌壺即使有爐，也是冷得直吐白氣。我搬桌套組放在房間一隅，壺裡的小貓都湊了過來。浪者來喊我吃晚飯時，小貓們陪我在桌裡睡成一團，他一邊說菜要涼了，一邊掀開桌被把我叫醒。

        洗漱完回到床上，臨睡前我拿一個紅包袋，裡面裝了一

        「什麼樣的夢讓妳寧可不吃晚餐？」

        「逃什麼？這不是夢，不會被打斷，完才能結束。」

        提瓦特內沒有「不知」這種茶，倒是有茗茶坊，我早先前去過那裡踅逛，了些功課，論味和焙茶程，最接近的應該是碧青茗了。

        是海燈節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對過年的憧憬和期待。

        我刻意強調來日方長，果然見他抬起頭和我四目相交，唇角似乎上揚了幾個像素點。

        少量果肚後，我的肚發咕嚕聲，浪者去將晚餐熱過，端回來房間看著我吃。

        桌起伏震顫，桌上木碗傾倒，橘滾到榻榻米上，一路滾到我和他交扣的十指旁。桌的空間有限，浪者顯然嫌棄不夠盡興，頂個幾回後便將我翻壓在。又是那種像要被化的溫快意，他從後得特別深，每一都深深撞到癢處。

        那瞬間我有些虛實不分，摟住他的腰就往被裡滾。小貓們被窩離開房間，冷空氣進桌裡，浪者被我困在，淺短的深髮絲散落在墊上，沒有反抗，想知我又在作什麼妖。

        歡愉過後，我的呼破碎而急促，終於慢慢平穩來，髮絲被汗黏濕在肩膀上，浪者替我撥開順到耳後，轉過我的巴吻上，橘香濃郁，他不知何時還有餘裕剝橘，以唇餵了一給我。橘酸得我皺起眉，他倒是笑得愉悅。

        浪者試聞攤商倒在他掌心的茶葉，淡淡，「買這麼多哪喝得完？」

        將茶粉麵，取蒸熟的鹹黃餡，包成滿月形狀再放爐裡烤熟，我還特地減少了糖的用量。小人偶就算不喜甜，如今也會被我哄得偶爾會皺眉吃一兩。他現在就用一樣的表，盯著我手上的點心看。

        「正確來說，是從新年前就有了，每年這時節總是忙碌得要死，要見許多不想見的人。如果可以，我只想放假睡到自然醒，一點也不想過節。」

        也是浪者，讓我再度有了想跟誰一起守歲走的念頭。

        「就是要酸的才好。」

        「你害我的夢被打斷，再睡回去肯定接不上了。」我嘀咕。

        說是晚餐，但這時間已經都要變成宵夜甚至早餐了。

        浪者沒有意見，我便買了十盒碧青茗的茶磚，全往包裡堆。月亮升到夜空，我們走過青石磚，在岸邊的荷花叢附近坐。

        「遊韻單叢、松蘿仙芽、天橫岩骨、雲來白毫、碧青茗……你喜歡哪一種，現在買十送十，我買單。」

        他深深吻住我，尖交纏，因為發酸而分涎，咬舐嘖嘖作響。這種像是要將我吃掉的吻，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我還是被他吻得發暈發軟。

        息不止，呼的氣比室溫要溫跟潤，白霧在空中逸散，伴隨著他送的節奏，一陣一陣交疊，快一波過一波。我在夢裡沒有看到的後續，在此刻用更加鮮明的方式應證了－－桌還真的能，而且視線看不到全貌，反而有種偷的錯覺。

        浪者的體肌肉也緊繃起來，在我的同時一起，兩體在體內交，從縫隙慢慢滲。

        浪者在我頸上留吻痕，節奏急遽了起來，來得突然，我整個人體顫抖不已，他住我的蝴蝶骨，輕輕順著突起的骨骼推壓，讓我完整承受這波滅頂快。

        「慢慢喝，來日方長，喝完我再來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