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意味著,他必須背負無人記得、無法被原諒的罪刑,直到世界盡頭。
傾奇者和散兵在文本之中都有跡可循,唯獨國崩徹底消失了。就如同容彩祭上的屏風所暗示的一樣,是五歌仙中唯一無法被人記憶的存在。
        「國崩,你知 他在哪嗎?」我問
他在哪嗎?」我問 。
。
        「他 了妳一刀,妳還想去找他?」
了妳一刀,妳還想去找他?」
        我聳肩一笑,「跟被正機之神剎那生滅砸中相比, 這刀算是小巫見大巫。」
這刀算是小巫見大巫。」
        這話說得輕鬆,但其實天差地別。正機之神那時我倆對立,但如今我們可是什麼都 過了,他
過了,他 手還這般狠辣不留
手還這般狠辣不留 面,說不受傷是假的。
面,說不受傷是假的。
        我當然看得 來,
來, 浪者的
浪者的 神狀態不穩定,包括傾奇者、國崩和我還沒見到的散兵在內,整個夢境空間維持在一個假象平衡上,隨時都有崩塌的危險。
神狀態不穩定,包括傾奇者、國崩和我還沒見到的散兵在內,整個夢境空間維持在一個假象平衡上,隨時都有崩塌的危險。
        喜歡 浪者的人,骨
浪者的人,骨 裡大概都是有點M的。
裡大概都是有點M的。
越是危險,我越是想要去觸碰他的底線。
        「既然妳還有力氣亂跑,看來是他還 得不夠深。」
得不夠深。」
        「也多虧有傾奇者的照顧,不然我昨天其實連呼 都很吃力。」
都很吃力。」
        「呼 吃力,難
吃力,難 不是別的因素嗎?」國崩朝我走來,聲音輕柔,「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不是別的因素嗎?」國崩朝我走來,聲音輕柔,「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聲、
聲、
 ……看來他把妳伺候得很舒服。」
……看來他把妳伺候得很舒服。」
「……你、一直都在?」我錯愕。
        「妳知 嗎?人類的心只有一顆,但是骨頭有兩百零六
嗎?人類的心只有一顆,但是骨頭有兩百零六 。」
。」
?
        國崩的語氣越溫柔,我就越 骨悚然,不自覺往後退了幾步,卻被樹枝絆倒在地。他這模樣,讓我想起
骨悚然,不自覺往後退了幾步,卻被樹枝絆倒在地。他這模樣,讓我想起 浪者在床上吃醋的反應。
浪者在床上吃醋的反應。
        他會拽住我的 往懷裡帶。
往懷裡帶。
        我還來不及反應,右 落
落 他的手掌,寬大衣袖拂過小
他的手掌,寬大衣袖拂過小 ,遮掩了他接
,遮掩了他接 來的行徑。喀
來的行徑。喀 一聲,關節錯位,右腳踝湧現劇痛,我嗚嗚哀叫,
一聲,關節錯位,右腳踝湧現劇痛,我嗚嗚哀叫, 前浮現
前浮現 彩斑斕的光點,耳邊一陣耳鳴。
彩斑斕的光點,耳邊一陣耳鳴。
        世界陷 黑暗。
黑暗。
        再度恢復意識時,我躺在傾奇者小屋的床上。有些意料之外的,國崩並沒有綁住我,就連門也是虛掩著的。然而骨折的右腳疼痛不堪,連翻 都有困難,加上腹
都有困難,加上腹 傷
傷 未癒,我
未癒,我 本走不遠。
本走不遠。
        別人搞囚禁是綁繩,國崩搞囚禁是折斷我的 骨。
骨。
面對這種狀況,我比自己想得更加冷靜--畢竟,他只是折斷我的腳骨,顯然要的不是我的命。
那國崩要的是什麼?
外面響起傾奇者跟國崩的交談聲。
        「你這樣 ,哥哥會不
,哥哥會不 興的。」
興的。」
        「他說過,怎麼玩都可以,不要
 人命來就好。」
人命來就好。」
「他的意思明明是要讓她玩得開心。」
        「你又知 她不樂意被這樣對待了?還看不
她不樂意被這樣對待了?還看不 來嗎?她就是個被
來嗎?她就是個被 狂,否則幹麻跑進這裡自討苦吃?」
狂,否則幹麻跑進這裡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