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千年了。”他的手中握着半块莲花玉佩。

        你也知晓了些许对方的往事。

        玉佩应声破碎，莫辞现在了不远。

        却不曾想慕心的力气很大，二人都在推搡之间摔在了地上。

        “或许……只是因着天顽劣，尚未开智。”你安抚。

        妻么？

        却不曾想这木钵又引来了那妖兽，是一只兔。

        一日你忙前忙乎时，他们再次回来了。

        莫辞缓步走向你们的方向，你低，想要辩驳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说。

        你不会把自己生的一好说，因为这回给他们造成麻烦。

        他握住了那半块莲花玉佩，你隐约能够觉到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我会好生教导……”

        “是她坏的……”慕心意识地将罪责都推到了你的上，“她想要看看你的玉佩，央求着我，然后上来抢。”

        你的善堂近日收容了不少孤儿和老人，你也雇了两三个孤女来帮忙照料他们。

        莫辞待慕心极好，几乎事事百依百顺，只除了慕心想要伤人吃人时会被严厉训斥。

        “我今日好不容易见他回这里放松了，你帮我毁了吧。”

        临近黄昏之际，慕心忽而现，她把半块玉佩到了你的手中，你意识地推拒。

        “慕心……”

        那玉佩致，却也隐隐有些裂痕。

        你的睛虽然好了许多，却也对一些东西看不大真切，在他们回来之前你已经把血迹清理好了，神仍然平静温和。

        你不是我的妻，我的妻温柔仁善，心怀苍生，她是最好的妻。

        “那就白菜吧。”兔继续说，“那鼻真小气，不就是给他了毒么？你看我抓伤了你，你都没怎么生气。”

        “我不是慕心。”那兔一直骂骂咧咧，“你这鼻怎么这般记仇？”

        你被她瞎了双，留鲜血。

        你走去把门关上，轻声问：“她就是您的……”

        你被留在原地，莲迅速长成化作莲花，你双的伤不再血，当莫辞回来时，把那名为慕心的女孩也带了回来，她似乎仍然不乐意呆在这里。

        “这是他的珍视之。”你定地拒绝了她。

        在给她吃了想要的白菜叶时，你觉到莫辞现在门外。

        那少女似乎逃离了，莫辞追了过去。

        慕心很气恼。

        莫辞当初化作原型是因为中了妖兽的毒，那朵莲花适时解毒，最后留了一颗莲，你把莲放在木钵之中。

        “她为何会转生成嗜杀妖兽呢？”良久之后，他叹息了一句。

        莲被鲜血浸染。

        “我已不求再续前缘，只盼她转生安稳，得一归宿。”你听见他最后说了这一句话。

        你招待了他们二人，慕心很黏你，念叨着你上好香，你只以为她年岁尚小才如此，便没有多想什么。

        “你不是她啊。”莫辞半蹲来，一只手缓慢伸向慕心。

        听见这话时，你的心中有过一阵酸涩，你很快将这种觉压。

        “已经没了。”你有些歉疚地对她说。

        那一刻，你看到静坐在院中的莫辞神落寞，千年的时光，便是再烈的也会被逐渐磨损吧。

        慕心变得正常了许多，莫辞却时常沉默。

        你没有把这句话问完，说这句话时你的心中有些酸涩。

        “我要吃莲。”兔提了自己的要求。

        那兔也化作原型，是一个少女。

        “嗯。”

        你以为莫辞会将妖兽毫不犹豫地斩杀，可你听见他唤了一个名字。

        这些好最终只会化作你报恩的心愿。

        兔尚未开化，并没有什么是非对错的观念。

        “您在寻找您的妻？”

        “我带她去梳洗一吧。”你有心缓解他们之间的氛围，便尽量装作平静地把那兔带到一旁。

        可他明明是一团火。

        “会找到的。”你安抚了一句。

        不久后，他便带着慕心离开了，临行之前他仍然给你留了金银，你没有拒绝，因为你隐约知，他不应当再和你有什么因果纠缠。

        “他时常看着这玉佩，比看我的时候都多。”

        你觉得上天对他着实不公。

        你把金银都换成了粮，建了一所善堂，而善堂的后院便是你曾经的居所，那里在今年初夏，就开始生了莲花。

        他没有回话，是一阵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