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煙雨深夜半裙落

        三日後，驟雨突至，醉紅塵後院蓮池邊，楊昭昭收到了一封密信——無人署名，卻只寫兩句話：

        「今日雨重，暮山無客。你可否再來一次？」

        筆跡熟悉，正是李修所書。

        她收好紙箋，嘴角微揚，卻未立即回信，而是換上了一件墨se細紗薄裙，髮挽半松，只cha那支玉簪。

        她原先躊躇不決，但也許是想試探他的心意，也或許是自己真的有點動qing，她想去看看。

        「反正這麼極品的男zi，真的吃了也不算我虧。」昭昭轉個念愉悅地想著。

        暮山書閣無燈，唯窗外風雨聲不斷。

        她才步ru廊xia，門便已開。

        李修立於燭光之後，衣衫不整，披著素se中衣，聲音低啞：

        「我本未抱指望……但妳還是來了。」

        昭昭站定，雨shui打濕裙擺，她只說：「我來看看，這位李公zi今夜，還想玩什麼。」

        「不玩了。」他走上前，手指覆上她濕透的發，「今夜，只想好好……抱妳一xia。」

        他將她抱ru書閣內，替她ca髮、脫去外衣，為她裹上一件nuan襖，過程中一言不發，卻步步溫柔得過分。

        待一切妥當，他才牽著她ru內室，低聲dao：「昭昭，妳是唯一讓我失控的女人。我不想對妳只動qing慾，卻又控制不住。」

        昭昭微挑眉，聲音軟糯卻倔強：「你若只想得我shen，何須這般兜轉？」

        「不是只想要shen。」李修靠近，唇覆上她耳垂，「我想讓妳在我懷裡顫、哭、叫、求……然後，再睜著yan說妳忘不了我。」

        話落時，他已將她抵上臥榻，吻密密落xia。

        那夜，李修沒有脫光她的衣裳，只將那件薄紗裙從後方撩起，將她翻轉壓在榻前，手指探ru她花間細縫，像是探索珍寶般，一點一點撫摸，rounie。

        昭昭初時還故作鎮定，笑聲輕淺：「李公zi技術不錯……只是，還差點膽zi。」

        「我若真把妳吃了，妳就再也不會放我走了。」他咬著她耳gen低聲說，指尖同時探ru那緊窄柔nen的shuixue，gan受那天然褶皺緊緻包裹之gan，hou頭一緊。

        「怎麼會這麼緊……妳是從未讓人碰過？」

        昭昭咬唇不語，shen體卻已止不住顫抖。他一邊rou撫著她的肉丘，一邊以膝頂開她雙tui，讓她半跪在榻上，一隻手穿過她xiong前，nie住乳尖蓓lei，han著她後頸輕咬。

        那夜，他沒有進ru她，只是用手反覆愛撫至她崩潰顫泣。

        她聲音沙啞，chuan息著哭了：「李修……你混帳……你騙我……」

        「我沒騙妳。」他將她抱進懷裡，唇貼著她額心，「我只是，想讓妳記得——我能讓妳快樂……不需要佔有。」

        翌日清晨，書閣之外

        李修吩咐侍從：「將昨夜的衣wu、玉簪、茶杯，全數燒掉。」

        「殿xia？」

        「我與她，什麼也沒發生——這個秘密，連她自己都要遲疑。」

        這是他最厲害的地方。

        明明擁抱了她，吻遍她shen，讓她歡愉得chuan息liu淚，卻又不曾佔有。讓她既羞憤、又心動，既記恨、又不甘。

        昭昭回到醉紅塵後，坐在銅鏡前，望著自己脖頸上新添的幾點紅痕。

        她低聲自語：「這個李修……太聰明了……」

        她不是沒動心，只是心底，已隱隱察覺——這樣的男人，太清醒。清醒得讓人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