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或许那些正经老爷也会看呢？」

        回到丞相府，林初梨心大好，连走路都轻快了几分。

        写完最后一个字，林初梨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嗯，」她了，嘴角带着藏不住的笑，「今日遇到一件好事。」

        「『他的炙抵在她的』......『他把她翻』?」

        「『尖探那一花心』？嗯...还是『探桃源秘境』好呢？」她咬着笔杆低语，语尾还未落，就意识地夹了夹。

        她拿起笔杆后端搔思索：「让他把她的抬起来...怎么说呢？『公将她玉轻托，置于肩』？好像还行...」

        「这次要更深一些，」她自言自语，「不能太直白，也不能太隐晦...」

        她迫不及待地提笔续写，脑海中已经构思好了一段节——那位白衣公将如何在花园深那名人。

        「真想瞧瞧他们那副死撑着面，却忍得耳发红的样。」

        喜睁大：「什么好事？」

        「那白衣公单膝跪地，埋首于她双之间，舐那一泉...」

        想到这个可能，她的心更加愉悦，写作也越发起劲。

        她撑着巴笑声，自个儿脑补：某位大人半夜披衣灯，装模作样拿来批评，嘴里念着「哼，伤风败俗」，手上却翻得比奏章还快。

        「嘴上骂淫贱，手上翻个不停……」

        「他俯贴近，气息如火，一寸寸吻过她前起伏，却偏不肯去。」

        「公俯，将她柔荑拉至住，一手抚过她酥，沿着柳腰曲线而...」

        「一边咬牙念着『而』，一边悄悄换了个坐姿，还要说文风俗、不堪目——哈，那你怎么不肯放书？」

        「……唔，不行，太直白……」

        她唇角一勾，神亮得像夜里悄悄亮的灯。

        那姑娘气得直跺脚，又羞又，双夹紧被褥，恨不得自己就是书里那个被调戏得不过气的小娘。

        她步未停，裙摆一掀，像一朵正悄悄预谋盛开的梨花。

        她小心翼翼地将写好的纸张收好，藏在床褥面。

        她看了看，满意地笑了。

        喜一路跟在她后，角扫了她好几次，终于忍不住问：

        想到这话本若真那些深宅大院、金窗香阁中，被哪位闷小娘藏在枕、藏在绣品后偷看……

        她停了停，脑海里浮现画面：

        「她会不会一边骂着不要不要，一边偷偷把手伸被窝？怕被发现，还得小心不让帘外的丫鬟听见声音……」

        「啊——『他而，直抵心深，佳人呻连连』……这句可以！」

        她忽然想到：「以后我是不是可以在『留白斋』找个安静的地方写作？这样就不用担心被丫鬟们撞见了。」

        林初梨掩唇，低声：

备忘，才约好五日后再来看铺度。

        「暂时保密。」

        笔尖在纸上游走，一个个充满暗示的词句淌而：

        虽然还是第一章，但她有信心——这绝对是一能让京城人偷偷湿的好作品。

        明天，她就要偷偷去看留白斋的装修度，顺便考察一，后室适不适合藏她这样的「特殊作品」。

        回到自己的闺房，林初梨立刻从床褥取她那半成品的「话本」。

        深夜烛光摇曳，一位闺中姑娘捧著书坐在榻上，红脸埋在棉被里，咬着一角帕，睛却舍不得离开那句——

        「也不知，那些白日里不敢抬说一句闲话的好姑娘，夜里偷读我这话本时，是不是也会……」

        她角弯弯，像是能看穿整个京城夜里几百盏灯，撑不住的念与心虚，唇边浮一抹贼笑。

        她停笔，思索着该如何委婉地描述接来的节。

        「小今日心不错？」

        林初梨写到兴奋，脸颊微微发：「天啊，这样写真的太了！」

        「《花落时分·三夫夜》，」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你很快就会让京城每一双睛，知什么才叫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