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昙风“哦”了一声，对这个安排没有异议，毕竟外围待命不影响她吃一包零。

        灵椿听到“搭档”两个字时，似乎僵了一瞬，瞳孔转向温栀宁，快速地瞥一，又立刻移开，视线落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指意识地紧了袍角。

        温栀宁看他的不自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可靠：“放心吧，我主要负责通讯和支持，不会扰你的行动。你需要我什么就尽吩咐。”他表现善意和友好。

        灵椿沉默几秒，随后抬起着手套的右手，对温栀宁比划了几个简单的手势：指和中指并拢指了一自己的睛，然后指向温栀宁，最后拇指和小指伸，放在耳边了一个“电话”的手势。

        （保持观察，保持通讯。）

        温栀宁愣住，努力理解这突如其来的肢语言。

        秦汀在一旁笑着解释：“他不太说话，习惯用手势。意思是让你注意现场况，与他保持联系。”

        温栀宁恍然大悟，连忙：“噢噢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灵椿似乎松了气，看向温栀宁的神里少了些许紧张，多了类似于“谢谢理解”的激，另外朝莫昙风和秦汀颔首。

        交代完任务，他站起，长长的衣袍没有带起多少气，靴迈的脚步落地无声。走向窗边踩上窗台，展开双臂，前倾，长袍后摆翻飞飘扬。灵椿从笔直坠，无声无息地离开。

        温栀宁震惊。这里是三楼啊！轻则骨折重则痪！

        办公室里恢复了之前的氛围，但温栀宁的心还没完全平复。他看向秦汀，忍不住问：“领导…这位同事，他没事吧？就这样去……”

        “没事，面有草垛接着。”秦汀端起保温杯，了气，意味深长地笑：“他以前是送外卖的，还过很多力活。”

        “啊？”温栀宁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看起来才17、8岁的模样。”

        真的还只是个在学校里读书、喜游戏的学生般的少年，那双说不上好看的手布满了厚茧和旧伤疤，足以证明两者的份极不相称。

        “专送备注要求‘放门不用敲门’的单。”秦汀神像是挖到宝了，“零差评。后来有一次，他送餐的目的地刚好是我们一个监控，我们的人睁睁看着监控画面里，一份外卖凭空现在门边，愣是没拍到是怎么现的。然后就被我挖来了。”

        “灵椿是个好孩，就是有怕生。年纪虽不大，不过业务能力没得说，特别是夜晚。”他喝了一，“跟他搭档习惯就好，别大惊小怪，就算他突然从你影里冒来，也要保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