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就长她这样吧？

        实话说，这种问题，你没有思考过。

        “咪？”

        “那，”打开新世界大门的你终于开始思考，“黄少天不会来这个吗？不对我从没看他血过……”

        “……”被告知不是得了绝症而是每个月会自动血这件事实在太神奇，你懵懵的，有听没有懂。

        “哈哈。”她笑，“总之不要受寒，好多女孩来月经可是会肚痛的，我好朋友每次第一天都得在床上度过。”

        在黄家父母心中，大女儿是全世界最棒的女仔，从小生得靓，嘴巴甜，在学校里功课门门尖，街坊邻居路过看到都要一把蜜饯才肯放走。但若要她本人来概括，比起“优秀”“类萃”，她更乐意评价自己：明白自想要什么，一步一步度过了足够努力因而可以无憾回首的人生。

        “真的？”

        你世界里的雌既没有谈论过生理期，又无法生育；这个世界的女每个月都来生理期，（据说大分）还要生孩。如果是大家自愿选择的也就算了……以往的你认为这就像猫是猫，狗是狗一样，只是客观存在的“区别”而已，今天你第一次察觉到了，是比之更残酷的东西。

        小儿则大相径庭，小时候明明读书很灵光，初中开始沉迷游戏后就让大人疼了，是班主任中“脑好但唔用心”的典范。后来打算走职业，家里更是天翻地覆；开玩笑，十几岁的细路仔说不念书了，哪个父母的能放心！

        对此黄家父母均淡定表示“哦，原来你不是在家放暑假的大学生而是蓝雨战队的副队长啊”就不再在意，转而提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那妹妹想去哪里呢？

        她的叹淡淡的，然而一种微妙的，无法理解缘由的低落雾气般包裹住了你。不是因为觉得生理期麻烦，而是某种更……你从未意识到的东西。

        “要是男人也能来月经和生孩就好了。”你嘀咕。

        关于想要去的地方，换言之，想要选择的人生——对这个话题，即使是同一屋檐的家人，也有不同意见。

        “真的。还会嘴馋长痘容易烦躁，昨天晚饭妹妹不是胃特别好吗？”

        路过客厅的黄少天：不敢声。

        “是呀，只有女孩会来。不过妈咪比我们还要辛苦呢，生小孩实在是……”

        难得这个人一句话讲这么短，就勉认真听听吧？

        “还有，不能吃冰喔。”

        你意识把目光投向黄少天，但他只是把手在你上，咧嘴一笑：“看我什么，重要的是你的想法啊，璎璎。”

        “……”

        面对臭弟弟“老你给她讲了咩”的表，挑了挑眉，回以“什么都没说啊”的无辜神。

        望着神平静阔然的女，你忽然觉得她非常酷。

        “记得不好剧烈运动，也不好泡澡、游泳和泡温泉。虽然妹妹你应该不会？”

        她笑了，有小惊讶，不过不打算涉你的想法，无论是哪方面的。于是总结：“不怎么样，月经都有好的一面啦，比如璎璎不是很想长吗？今日给你红糖炖！”

        你在埋苦吃的间隙里听见名抬起，嘴角挂着一滴糯米。似乎是因为你第一次来例假叔叔阿姨今天一直慈地笑眯眯到有过，红糖酒酿炖吃完一碗还有一盆。

        绿树阴，八月将将过半，今早刚收到通知的黄少天也要回战队去了。

        *

        “他的这份

        “什、！”听到这里你把脸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