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重了，卻沒有退開。她甚至記得他的手在扶手上，那青筋在用力地繃著。

        祁苒腦中像有什麼被觸發，一細微的「喀」聲在耳膜深處響起——

己在顫抖，卻分不清是害怕還是渴望。

        裙擺短得一坐就得壓住裙緣。

        他極力維持站姿，手指繃緊得幾乎在發抖。他嘴唇緊抿，過了幾秒，才低聲靠近她耳側說了一句：

        那時她腦一片空白，只覺得他的尺寸太誇張，太、太燙，甚至能受到形狀。

        她穿著襯衫裙，裙擺太短，拉鍊只拉到。在車廂晃動裡，她後背貼上他的膛，兩人一前一後，被人推擠到幾乎無法呼的距離。

        全都被那熱氣包圍時，她甚至能覺到他膛的起伏貼著自己，衣料之間的摩細微又清晰，像一場突如其來的電。

        列車每一次晃動，都是他在她上碾壓的節拍，像一首淫靡而羞恥的樂章。

        明明知早峰會很多人。明明知他會站在那個位置。她卻還是穿了。

        她看著那個畫面，過去以為是曖昧的小事，現在卻知他其實早就對她動心了。

        最清楚的，是他俯貼近時的那一氣，溫熱地鑽進耳朵裡，她像是瞬間被點燃了一樣，低低地哼聲音。那是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光是被他輕輕撩撥，就能濕得一塌糊塗。

        天啊，她當時怎麼有那個膽？居然在擁擠的早峰電車上，跟他這種事？！

        祁苒的心像被什麼一把抓住。

        她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衣襟，像是要抓住理智，也像是渴望更多。他的手從她裙底探，握住她的，掌心的灼熱和那壓迫，讓她體整個貼上去。

        她記得自己側過，假裝整理髮絲，實際上把後腰更近地貼上去。

        「……抱歉。」

        她臉上的熱一路燒到耳，羞恥、震驚、難以置信全糾纏在一起。

        一秒，畫面驟然加速。

        儘她內心在尖叫，兩人之間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陸湛捧著她的用力讓她更貼著自己的灼熱，處摩的酥麻瞬間被放大，她在那節車廂裡，在人群中，在無法發尖叫的壓抑裡，在他無聲地……了。

        她被人推擠著貼進陸湛的懷裡，內褲早已濕透，濕熱，那種摩一開始只讓她臉紅，後來卻讓她整個人幾乎顫抖起來。

        現在，她才知，那句話背後藏著什麼樣的畫面，他簡直講的太過客氣了！

        腦海裡閃過現實中的陸湛。那天，他只淡淡的描述過，他在車上起了反應後來他們去了旅館。

        「天啊……」她在腦中低聲說。

        「居然發生過這種事……」自己沒有退開。甚至意識地保持著那樣的距離。

        空氣變得濃稠。

        聲音低啞，像是憋了太久。

        而陸湛……他的側臉微紅，結上動，那雙一向冷靜的中閃過一瞬混亂與壓抑，像在用全的力氣保持體面與距離。

        車廂異常擁擠。自己穿了件刻意鬆垮的針織上衣，領寬得可以看到鎖骨面一點，

        ——這一幕，她真的經歷過嗎？

        當時的祁苒輕輕搖了搖頭，沒有挪開，反而指尖悄悄抓住他外套擺——

        她能覺到對方的呼貼在髮梢間，那一寸距離像一場慢動作的墜落，兩人的輪廓被擠壓到近乎重疊，她的手意識扶住他，指尖一觸即燃，明明知這是一段記憶，祁苒卻還是瞬間紅了耳尖，體跟著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