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人了。」

        不，不只是笑，是捧着肚整个人笑趴在沙发上、泪笑来的那种笑。

        她语气一坏，直接起走到他面前，一边勾住他肩膀，一边靠近他耳边：

        他语速快得像机关枪，神越来越慌。

        他满脸通红、嘴角动、神泛着一种「人生大事搞砸了」的绝望。

        「你昨天可不是这样讲的哦。」

        苏柚柚，笑了。

        她模仿得惟妙惟肖，还学他醉态摇晃的样。

        她垂，靠近那团被

        谢知禾：「………………」

        「啊，原来我们是朋友哦？」她装傻地睁大睛，「那你昨晚为什么抱着我撒，然后问我你可不可？」

        「我问你我可不可！？」

        「我没有！！！」他脸整个爆红，崩溃吼：「我怎么可能我朋友！！！」

        「……是昨天你在第三间酒吧被一个醉汉缠上，对方一边摸你一边拉你腰，说你看起来超可——」

        「我是真的了我朋友是不是！！！！！！」

        她了好几气，才勉让语气回到能听懂的状态。

        「后、后来呢！？」他声音抖了。

        「你上的那些抓痕啊……」

        他退了三步：「你疯了吧你——」

        苏柚柚一脸无辜：「你说你对我很愧疚，说都是因为你我才被泼酒，你就……你就……」

        「什么！！！」谢知禾震惊到像听到世界末日。

        谢知禾当场石化：「………………」

        「……你冷静一啦知禾哥，我、我不笑我讲不来……哈哈哈我快死了……」

        他原地当机一秒，一秒整个人像炸掉的CPU一样踱步、转圈、发。

        他大脑几乎空白了两秒，才爆炸般吼一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哈哈哈哈哈……你这个脸我一辈都要记来……」

        然后——

        她一边笑一边拍沙发，笑到不上气，角都红了，还抖着肩膀哽哽咽咽地讲话：

        「你他妈……哈哈……你真的是……哈哈哈哈哈……」

        她顿了一，嘴角又微微翘起来：「你就醉醺醺地站起来，然后一边脱衣服一边吼我：把这件穿上，当我赔你的！」

        「我就冲上去拉你走，结果那男的气到把整杯酒泼我上。」

        「哎哟，你是不是怕自己真的把我上了，然后还上得很？」

        谢知禾整个人定格，呼一瞬断掉。

        「你当场爆哭。」她认真地说，「一边哭一边抱着我说救我……柚柚救我……我不想再被男的亲了……他亲我三次了……」

        苏柚柚还在笑，笑着笑着慢慢坐到床边。

        谢知禾此刻只剩一句话在脑里打转：我他妈真的抱着她哭了……还求救……

        「你、你到底在笑什么啦！！！」谢知禾破音。

        然后——她用力一泪，还带着几声余笑地说：

        「……你还叫我叫你“知知”。」

        他转过，扑回床上，整个人用被把自己埋去，只炸开的呆。

        苏柚柚终于笑声，抱着杯一边笑一边说：

        她笑得更开心了，尾弯弯的，朝他招招手：「那你要不要过来验一？我给你五分钟看痕迹是不是你咬的。」

        谢知禾吼完这句，整个人几乎静止，像世界崩塌。

        「昨天你一直说，我如果哪天肯让你上，你一定会把我得不想床，还说什么……『不让我喜你没关系，但至少让我试一次』。」

像是整个系统当机，「我们是朋友欸，朋友欸苏柚柚！！你讲这种话我怎么接！！」

        他：「？？？？！！！！」

        「不对、不对、这一定是你唬我，你故意编这些来吓我对不对，我是跟你很熟但不是这种熟我昨天只是喝醉了我们就是朋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