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慌张无措都堵在了唇间。

        *

        你一夜升，从吃馊饭睡通房的四等女，升到了还有人伺候的一等人。

        可惜除了风珠和江萧之外，无人知晓，就连从前在浣衣局洗衣在御膳房烧火的女们都不知晓，她们只以为你已经冻死在，像其他人那样连个裹的草席也没有，扔到外的乱葬岗。

        你升的代价，是沦为江萧掌中肆意把玩的禁X。

        你材瘦小，不似寻常女的英武大，穿上男装，假扮男人，没人看得来，正因如此江贵君才选择了你，他将你留在边，无论白天黑夜，只要没有其他人在，他的手和唇总会落在你上某地方。

        起初，你慌张过。

        与后男私通，若是被抓到，是要砍的。

        可你慌张也没用，毕竟你要是不从了江贵君，你脑袋现在就得落地。

        面对威胁，你委委屈屈不敢反抗，一夜又一夜被折腾，夜里不能睡，到了白日补觉睡醒没多久天又黑了，风珠拎着灯笼敲响了你的门，这让你有好几日听到敲门声就吓得直哆嗦。

        江贵君这样漂亮的男，怎么……怎么那样起来……这么不知节制？

        你从不敢跟江贵君说这些话，他待你虽好，可你还是怕他，夜里吻着你时，一声声粘腻地叫你名字，中柔，为你穿衣束带，可一旦走房间，便又恢复了他冷冷淡淡的清模样，仿若半刻之前跪在你脚，以湿痴迷的眸仰望着你的人不是他。

        *

        过了二月，里的雪散不少，寝殿中江贵君最喜的那几盆绿植长了花苞。

        在烧着火笼意熏人的殿，你小心为它们浇，拿着壶稍稍抬时，广袖顺着手腕，一小节蔓延着红印和捆绑痕迹的肌肤。

        你连忙拉起袖，挡住手腕……

        想起昨夜江贵君对你的事，你不禁沮丧，距离天黑不远了，到时候……不知他又能想到什么玩法来折腾你，这两日你睡觉都觉得腰是疼的。

        正想着，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你放壶，乖乖上前迎接。

        “大人吩咐过不能寝殿，贵人您不能再往里走了！贵人！”

        原以为是江贵君回来了，听到门外风珠嚷的声音，你小心翼翼探看去。

        纵使好几个人拦着，那一黑华服模样俊艳的少年还是闯了来，恰好，他对上你的睛。

        看他相貌，你立刻猜他的份。

        江贵君和他族中庶弟同时的，被封为言贵人，据说相貌上他们兄弟有足足七分相，但也正因为长得像，和江贵君一样不得，还被安置在最远的常喜。

        你自升以来，常听其他人提起言贵人的嚣张跋扈，知这是个不好惹的人。

        当因为好奇对上他的目光后，你立刻缩着脖低。

        江言盯着那瘦瘦小小的侍，微微眯起上打量，在一众男中，就这小侍最不起，偏偏穿的又是最好的，手腕上的玉镯，上的玉簪，他记得不错的话，那都是江萧最喜的，的耳环，更是名贵的红玉所制。

        一个小小侍，敢在主面前打扮成这副勾引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