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柳非常惊讶：“最小的？”

        丧尸剧已经被关了，换成了一景喜剧，章柳看着电视一个劲傻乐，差把饭呛气里，被勒令不准看了，吃完饭再看。

        章柳差把手机掀翻去，连忙拒绝接听。

        章柳说：“我微信老是收不着消息，你给我打视频什么？”

        章柳没办法，她既不想当着林其书的面跟章杨对话，也不想跟林其书解释她们的妹关系，稍稍犹豫过后，她还是把音量调回来，接通了电话。

        章柳突然笑得很猥琐，问：“那你有没有被妈妈或者打过屁啊？”

        章柳说：“开心的。”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之前章杨说给她买羽绒服，但现在也没收到，最后章柳也没把这件事问。挂断视频后，林其书说：“你妈妈今天过生日？”

        林其书倒是回答了：“没有，我家里不打孩。”

        然而章杨似乎非要打通这一个电话，当手机第三次响起时，章柳终于反应过来，住音量键调成静音。

林其书瞪她一，章柳想起挨打时求饶的话，心虚地去了。

        林其书问：“为什么？”

        章柳连忙说：“不是，不是，是我妹给我打的。”

        章柳一愣，后知后觉地想到今天似乎是她们妈妈的生日，章杨说过她们要在生日这天去方特玩。

        林其书把手机的饮料放，伸手说：“哪里的电话？我看看。”

        章杨那边非常吵闹，她扯着嗓：“！你怎么不接我微信视频？”

        突然，屏幕上一亮光闪动着向上，在空中停滞了一瞬间，然后炸开成了一朵巨大的烟花，延迟的爆炸声从声筒传，接着数亮光在黑暗中游动，伴随着砰然声响在屏幕上间次盛开，五颜六的光拖着尾巴，几乎充满了整个屏幕。

        林其书：“姥姥家家都是最小的，自己家里是老三，有大二哥。”

        林其书皱起眉，但没有说什么。

        林其书问她：“怎么不接电话？”

        章杨说：“我再给你打一遍，你快接通！”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电视剧的主角是一个有弟弟的男人，兄弟俩同为心理学家，互相嫉妒的同时都对对方抱有深刻的亲，两人之间存在着一种不太健康的关系。章柳坐在林其书怀里，看着看着突然说：“我真不想当。”

        这倒不是，但章柳觉得林其书从小到大都是照顾人的、较为年长的角才对，她完全没法想象林其书也有被牵着回家的时候。

        林其书瞧她一，问：“你妹妹给你打怎么不接？”

        章柳说：“不认识的号，省外的，估计是诈骗。”

        林其书又掐了她一，章柳疼得大叫一声，连忙讨饶：“我不问了！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章柳开微信，看到了章杨的视频请求，开之后发现章杨那边黑咕隆咚啥也看不见，她好像挤在人群里，嘈杂的声音中只能听她正和爸妈在一起。

        章柳：“我们家不怎么过生日，记不住。”

        章柳惊讶得合不上嘴，林其书瞧她一，：“怎么，你以为我生来就四十多岁？”

        手机再次响起，章杨再次打来，章柳又给挂了。

        林其书：“忘了？”

        两人吃饭吃到一半，章柳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一通电话，来自章杨。

        林其书：“不是，我是最小的。”

        章柳：“嗯，我都忘了。”

        章柳说：“我想当妹妹，大家都喜最小的那个孩。”她转过来问，“老板，你是不是家里大？”

        章柳呆呆看了半晌，直到烟火终于停息，章杨对她兴奋地说：“你回不了家，这样就算我们四个人一起过生日了！你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