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

間動、脈動、像要炸開。

        他說著，忽然加快了節奏。

        你的頭像被火舐，每一吋都充滿撐裂般的鈍痛。

        他的聲音顫抖著、哭腔愈發濃烈，卻又低低呢喃得甜膩。

        你淚止不住地，連鼻涕都混進嘴裡，咳不也吞不。

        四周堆放的舊體墊、麻繩、掃與沾了粉筆灰的籃球，靜靜躺在你們旁，空氣中是霉氣、革與混合的鹹味，還有他上前與體溫一同散發的濃烈騷熱。

        他聲音濕漉漉地貼著你額上低語，語氣哽咽，卻又扭曲地夾帶興奮與恨意。

        你忽然聽見「啵啵、咕啾、咕啾……」那些黏膩聲從你腔與他撞擊間迸發，每一次頂都帶起唾飛濺，甚至從你嘴角滴到巴、再滴到地板，和你剛才淚交成濕濡一片。

        「老師……對不起……對不起……」

        「你這麼熟練……都是因為他對吧……？」

        那龜頭已經頂到你的咽最深處，摩著肉，一次次磨蹭間帶起強烈的反胃與窒息本能，你角瞬間泛一層晶瑩的霧，淚毫無預警地落臉頰。

        他問，但你本無法回答。

        你開始咳嗽，但咳不，只能發低沉的「嗚咕」聲。

        「老師……不要想他……只想我好不好……我會更乖……我會讓妳……永遠都……忘不了……」

        「我不要別人看過你這個樣……不要別人……也讓妳哭成這樣……」

        你從來沒想過，哭泣與交竟能重疊在同一個畫面裡──而你是那個畫面裡，被牢牢壓住，跪伏在體育館墊上的女人。

        的動從起初的緩慢哽咽，變成了執拗的撞擊。

        你嚨每一都被他完全滿，連頭都被迫捲曲貼住肉棒底，空氣無法自由進，你只能靠鼻腔斷續呼，但鼻頭早被淚與唾糊住，每一都帶著體濃味。

        你雙唇被撐得泛白，嘴角破發麻，連顎都因長時間撐開而開始痛。

        你雙手無力地撐著他的膝蓋，想推開卻推不動，只能任他將你整顆頭當作發洩的般來回控制。

        「妳……也是這樣他嗎……也是用嘴巴，幫他得這麼舒服嗎……」

        但他沒有停。

        屺季一邊哭，一邊，一邊緩慢卻毫不遲疑地擺動自己的。

        體育館材室內氣溫低沉，晨光還未穿透的百葉窗，灰塵在空氣中懸浮，唯一的光線，是門縫外透進的微藍光束。

        你能覺他龜頭的形狀、他脈動的頻率、他每一次頂到你聲帶時那令人顫慄的彈震——像一條滾燙的蛇，在你體內瘋狂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