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失心疯了。

        用的力度还不小，被踢到的地方一阵发痛，白承业咬了咬后槽牙，掐住她脖，将她抵到一旁的墙上，在她的惊叫声中开手机中的资料，放大，怼到她前。

        “什么？”

        “昨天晚上，你是在勾引我吧。”

        “我妈死的那天，你和顾晟明，就在隔他的赌场里，把酒言。”

        “承业，”于曼依然好声好气地和他解释，“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不知你听到了什么风声，但我和你妈的死，没有丝毫关系。”

        预想的巴掌没有落，于曼在诧异中睁开，他在她手可及的地方，神戏谑，“于曼，哦，不对，应该叫你小妈。”

        “证据。”

        “别碰我！”

        她认命般闭上，怎么到哪里都逃不过挨打，他爹的，男的没一个好东西。

        他会碰她？

        “说无凭，”白承业与她面对面，距离无限拉近，近得连她脸颊上的绒都可以看清，“证明清白，可是需要证据。”

        “嘶。”

        他拖长尾音，语气嘲讽，“经顾晟明转手，送与白渊明作人。”

        “于曼，年二十七，生于柳城，三岁时父母死于车祸，落孤儿院，后十余年经历不明。”

        “我知。”

        他付之一笑，手臂微抬，像极要打她巴掌，于曼意识后退，腰抵在桌沿，木硌得她有些疼，“你……这可是在祠堂。”

        “五年前，成为顾晟明人，与他携手席各种活动，直到一年前――”

白承业没有错过她底一闪而过的诧异，抢先在她起扮演慈母角之前，对一旁的赵叔交代，“我要去祭拜我妈。”

        她躲，他追，步步近，那只手臂依然悬在空中，要落不落。

        她猛地一颤，他究竟想什么，方才还是一副看不起她的模样，现在怎么――

        “我不打女人。”

        “承业。”

        白承业微微垂首，指背贴着她侧脸，缓缓蹭着，“怎么，是我爸满足不了你？”

        于曼咬着嘴唇，看他的神中充斥怒气，趁他不备，对着他小狠踹，“开。”

        被他近，压迫十足，于曼呼不自觉变重，腔微微起伏着，但语气却依然冷静，“那你呢，你有证据证明，你妈的死和我有关系？”

        他的唇停在离她只有一指距离的位置，呼的气息带着意，扑在她鼻尖，“别这么自恋。”

        “别装了，”他大步一跨，无视她的殷勤，越过她来到牌位之前，上一炷香，“祖宗们都看着。”

        “行，我去准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