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然提上衬衣，说：“当然有，我和你说正经事，你了门，去对面街的三十五号找陈太太，告诉她我的事，她保证给你一笔钱，还帮你女儿找份好工作，去不去？”

        陈星然来，梳了个公主，别着黑绒布蝴蝶结，像是一对藏在长发中的三角形耳朵。弯腰，嘴唇贴过来，丰盈的唇珠摩挲他的上唇，画着圈儿，说：“明天两钟去九零三，晚了有人开会不成。”

        “我要去洗个澡，你今天得太多了。”叔赶紧起来，唯恐耽误正事。她去浴室，留他收拾残局。纱片上湿漉漉的，异常黏腻，他的混合她的，气味很郁，摸上去还是温湿的。他不舍得丢，包起来打算私藏。

        “继续坐牢咯，把牢底坐穿。”

        “算我活该。别人偷懒、偷钱。”她朝他转过来，笑嘻嘻地说，“我就不得了了，我偷人。难怪我妈安八只盯着我。”衬衣落，一大片肩膀和细细的衣肩带。

        “装这么多什么？”他问，说实话，公寓治安严格，周围也太平。

        “那你怎么样？”

        “小孩长到二十多，没必要看那么紧的。多了也烦。”

        叔看着她的脸庞，长长的衬衣底的长，这女孩时而清冷时而妩媚的模样挥之不去，迟疑半晌：“有件工放在值班室，我们去拿一。”

        还有半个小时开会。刚刚结束，床上散落粉红的纱裙碎片，本来是一件短裙。睡完自然碎了。像洒了一床花。叔钻她的手臂，伸长舐她沁的汗珠，她的颜比较淡，肤又白，像他女儿喝的草莓乳。他渐渐开始，尖勾挑，吞半个饱满，糯米糍一样的。陈星然了汗，雅致的香味氤氲在微的温里，温香袭人。她等他吃了五分钟，说：

        “废话，当然是看我。”她靠在床，往上抛手机，又接住。

        他呆了好一会儿，说：“还有没有别的事？”

        他束手束脚跟在陈星然后，她的长衬衫地垂一段白纱，走廊的风撩起轻飘飘的纱，拂在他的膝盖上，很，像是指尖轻轻过肤。太阳照得窗帘雪亮。她背对窗，如同日光一样令人不敢直视。解开蓝条纹白衬衣扣，她的光华灼灼，白得发光，衣颜是雾霾蓝的，仿佛日光的海面，反而有朦朦胧胧。他以为她穿了纱裙打底，其实是网纱睡袍。陈星然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淡蓝薄纱蹙成的蔷薇近他的鼻尖。开满淡蓝蔷薇的雪白峰峦。缀浅粉小蔷薇花带的河谷。百花缭乱。她抬起，足趾抵在带扣上，趾甲抵着上面刻的狼，一丝丝刻画。趾甲极，涂着橘粉的指甲油，油的光泽。像抹凝酥的小巧甜。

我妈装了八个摄像，你等她报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