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林迪
“我叫黛芙妮·特·布莱德,是父亲唯一的孩zi。”
“妈妈,请悄悄地告诉我,您的姓名。”黛芙妮揽住男人纤瘦的腰肢——虽然壮实不足,他的shen线极好,就勾魂摄魄而言,恐怕无人可chu其右。
女孩的衣服被沾湿,颇为厚重的黑se布料并不能显示chu什么,她仰着tou说这么说着,翡翠般yan睛里折she1chu的温墩又清亮的光彩。
“我是战俘。”他说,脸上表qing与其说是温顺,倒不如说是置shen事外的冷淡。
男人作为一个俘虏,确确实实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
单不提尊严这类奢侈的东西,他没有记忆,亦无姓名。
“那您一定落败于二年前的新月之战,我猜想您是白se帝国的贵种,从遥远的北方liu落至此,待我明日前往档案馆,查阅后便可以知dao您的姓名了。”黛芙妮粲然笑了起来,yan睛一弯仿佛就有碧绿的chunshui要溢chu来似的。
她那么笃定,是许许多多的ai才能浇灌chu来的自信,或许她chu生的那一刻,整个城堡的人都不由从期盼陷ru了另一种甜蜜的责任。
对于女孩的行动,他没有赞许,没有抗拒,只是dian了diantou,他的yan睛是那么nong1烈的金se,永远都无法聚焦的金se,所以显得温nuan缱绻。
黛芙妮真的太喜huan这位新妈妈了,女孩脑zi里有各式各样的词语可以巧妙地形容这种喜悦,但她不愿意去说,她想zuo的只有一件事,就是从新妈妈柔ruan的嘴唇上重新学习如何说话。
她继承了母亲丰沃的遗产,但她愿意浑shen赤luo得如同一个乞儿,从新妈妈那里祈求一dian甜蜜的汁shui,看看他无可奈何的慈ai表qing。
就这么想着想着,黛芙妮的心里,亦或是shenti突然生chu了另一种想法。
“妈妈,以后父亲不在的时候,我叫您林迪好吗?”
他能gan觉到女孩xia半shen的异样,只是对着满脸期待的小女孩,他zuo不到去推开她,只能一如既往地抿唇,给黛芙妮一个沉默且包容的笑容。
黛芙妮低tou,把tou枕在男人的xiongkou,聆听着他浅薄而规律的心tiao,yan睛微微兴奋地睁大,咧嘴笑chu了一排细白的小牙,语气却依旧天真烂漫:“妈妈,我的林迪,您是如此的温柔啊。”
是的,林迪先生是温柔的,更多ti现在他自己都并没有意识到的方面。
比如在俘虏营时,检察官通常会用阴jing2cha到俘虏的屁gu里确认他们是否在屁gu里藏了危险wu品,当然通常答案是没有,毕竟俘虏们大多都是孩童或女xingOmega,所以林迪会把自己的生zhi腔打开,引得检察官们都过来舒舒服服gan1一炮,酒饱饭足之后他们可能就对gan1瘪的小孩zi和不是很耐cao2的女xingOmega没有什么兴趣了。
比如当军ji时,如果shen边有孩zi或孩zi母亲同他一起被群奸,他通常都会表现得更积极一些,更放dang一些,以此来减少幼童被qiang迫xing受jing1,母亲和孩zi一同遭受蹂躏之类的事——他有时候确实会有dian圣母。
把遭受到的xing暴力染上些许正义的se彩,是林迪仅有的自娱自乐。
林迪想自己不过是接受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并没有zuo什么温柔的事,不过他还是接受了黛芙妮的赞mei:“谢谢。”
“我不打扰您沐浴了,需要仆人jin来帮助您吗?”黛芙妮歪toulouchu懂事的笑容。
林迪摇了摇tou,只是认真清洗,不再抬tou,所以他没有看见少女站在shui池边静静盯着他许久,澄碧的yan带着诡异的好奇与贪婪。
当他从浴室chu来时,黛芙妮看起来不知dao在哪里洗完澡了,房间是暗的,唯有床边一盏孤零零的落地灯,投she1xia一圈昏黄而溫nuan的光晕。黛芙妮不知在哪也已沐浴完毕,她shen着一袭素白的丝绸睡袍,烘得油亮的及肩黑发衬得她的脸庞愈发沉静。此刻,她正倚坐在床上,全神贯注地读着一封信。
“母亲,请您到这儿来!”她召唤dao。
“您该看看这个。”
那封信被saijin了林迪手里,他短促地扫了几行,忍不住笑了,眉目微微弯起,竟比金zi珍珠还奢侈灿烂。
一时间黛芙妮把自己的目的忘得一gan1二净,痴痴地想着,他应该多笑笑的,父亲会对他很好。
“这是谁写的?”林迪垂xia白金se的睫mao,淡淡地问。
“我写的。”女孩yan珠一转,脱kou而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