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我不是替shen（纵容she1jing1）

        “用力dian……呜嗯……”

        “我好难受……啊啊……！”

        “给我……呜……”

        爸爸，你是我的父亲么？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当我的父亲的呢？

        你之前那么气派ti面的时候，可以随便对着家里人发火。

        但你ru狱了之后谁都可以用轻蔑的语气踩一踩你，你发疯了，你脑zi烂掉了，为什么小鬼一直蹲在你的床tou却不把你吃掉呢。

        你胃也病了，肝也病了，yan睛也病了，这之后却只会对着我们堆笑，你那么虚弱，你浑shen浮zhong，你真狡猾，你想挽回什么？你想讨好什么？

        我后悔么？爸爸？你又后悔么？

        青年明艳的脸因泪shui而混乱不堪，他无意识地低声chuan息，压抑地啜泣，仰tou间，hou结上xiagun动吞咽着koushui，yan泪顺着颈bu的曲线liu到了锁骨上，不知dao过了多久，积成了一小片悲伤的湖shui。

        “呜……呜嗯……啊啊啊啊……！”他猛得向上扬起脖zi，脚趾在运动鞋中激烈地蜷缩了起来，摇晃间湖shui四chu1飞溅。

        “好涨……要爆炸了……呜……”

        “呜……要she1……给我she1……”秦自留不停地重复着，原来抵着墓碑的手不由去摸自己的阴jing2，听到男人带着哭腔的呻yin，王淑的唇印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一会，会chu来好多。”

        “啊……呜嗯……啊……！啊——！”男人的shenti在哪一刻紧绷起来，仿佛被轻轻拨nong的琴弦一样细微地颤抖着，在那极其炽re的一瞬间过后，他这gen弦便彻底被蹦断了。

        他she1了，she1得猛烈，白se的jing1ye撒niao一般一gu一gu地，足足xie了有一分钟，而且王淑竟然没有向往常一样用手挡着，第一gushe1在了碑面上，剩xia的尽数滴落在了石座上。

        你的不孝zi来给你上坟了，我gan1成了你没gan1成的事，我甚至还没有你帅没你有文化呢，你嫉妒吗。

        秦自留无力地附在石碑上，喃喃自语，guntang地泪shui一旦离开了那双无神的yan睛就在chun天的夜晚里变得冰凉无比。

        王淑轻轻tian去了他的泪shui，翘了翘嘴角：“我们回去吧，外边ting冷的。”

        “我收拾一xia。”秦自留拖着无力的shenti，从kou袋里拿chu纸，想把墓碑ca一ca，却被王淑制止了，她扯过纸巾，把秦自留的脸cagan1净。

        “凌晨肯定还会xia雨，放那里就行了，”王淑的双臂环绕着他，给他提上kuzi，拧上扣zi，几乎是无微不至，“我们走吧。”

        秦自留盯着王淑恍惚了好一会，借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嫣然一笑：“你真好，阿姨。”

        “你这么说我要脸红了。”

        回市区的路上果然xia雨了，但东海市作为祖国的东边门hu，依旧是霓虹闪烁恍如白日，刚才暗liu般涌动着的负面qing绪仿佛是假的一样。

        城市的喧嚣如同chaoshui一般，淹没gan让秦直留gan受自己是躲在深shui中的一尾鱼，dang漾着，又那么安全。

        “王淑？”

        “嗯，怎么了？”

        “我nainai说，有些事qing一生只有一次，机会，选择，错了就是错了，过了就是过了，你同意吗？”秦自留tou抵在车窗上，gan到嗡嗡的震动从骨tou传到他的脏腑。

        “万事怎么能说得这么绝对呢，世间的机缘本来就是很奇妙的。”王淑本打算就止打住，她不aizuo替别人参谋之类的事，好像在jin行价值观的群交。

        更何况大多数人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人们只需要一个说模糊话的人，一个沉默的树dong。

        但她想了想，还是说：“但是，有句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秦自留笑了，接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原来这句话还有xia一句吗？我第一次听到。”王淑好像很吃惊，绕有趣味地笑了起来。

        秦自留盯着她，不敢相信地鼓起腮帮：“你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知dao？你是真的外国人吧。”

        “这算俗语吗？我们这些人从小一直在外国生活，成年了才能决定，国籍，学业之类的东西。”

        “没有语言环境，我连普通话都是向莺语教的，她gan兴趣什么就教什么，我知dao很多有关狗的俗语呢，虽然我觉得狗没有zuo错什么，”遇到红灯，王淑停xia问，“你之前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秦自留听到了一个陌生名字，心不由停tiao了几拍，报上了住址之后故作漫不经心地说：“她是，你初恋吗？”

        闻言王淑勾起嘴角，不假思索地反问：“你不知dao她吗？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