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喜歡在Kate的體內馳騁的覺，但是像這樣被Kate時快時慢、似暴烈又溫柔地盈滿自己的體，覺似乎也不壞。

        「Van，告訴我，你喜歡我吻你勝於Warren吻你。」

        Kate嘴裡說著孩氣的話語，但那雙親我親得紅通通的唇，誘人得彷彿他才是我的。

        「我……」

        「我……」

        無論如何，Warren是必要的、Kate才是多餘的……但是，Kate的唇好香、吻好甜、神好媚笑容好迷人，那從最開始讓我心動的各種覺逐漸一一回籠……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捨不得放棄這一切。

        「告訴我，你喜歡我勝於Warren。」

        看到我的意志慢慢潰散，他開始悄悄地引導。

        「唔……」我搖著頭，嘴裡卻吐著是心非的低。

        「告訴我，你愛我！」

        「我…愛你……」

        在溫馨安詳的聖誕樂曲背景陪襯，他不斷地說著過去從不曾對我說的如挑釁般似真心又虛意的淫穢詞語，並從後頭摟住我，一邊巧輕玩著我的分、一邊遊刃有餘地貫穿我，像要充分利用這整個夜晚的每分每秒般，忘地在這張床上和我翻騰交歡、至死方休……

        「……我喜歡你吻我勝於Warren吻我……」

        「……我喜歡你我……勝於Warren我……」我猶如歌頌般的覆誦。

        關於這一點，其實他說的沒錯，初次見面時，我便深深地為他那雙迷離的棕瞳眸所傾倒。要是Warren沒有現，我想我跟Kate現在搞不好是人人稱羡的一對呢……

        我回想著之前跟Warren的時候，他的確都是不解風的速戰速決，很少會問我的覺是如何——倒是Kate，總會給我時間去體會那片刻的愉悅，或是用神的展、讓我知曉他是多麼地為我們的結合到欣喜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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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沒有Warren的話——

        「……我喜歡你……勝於Warren……」

        他又動了動鮮的唇，就在差我不到零點一毫米的距離，有一種吻不吻的故意成分在：「或許你會覺得我是在吊你的胃，但你也很喜歡我這樣的調調兒，不是嗎？像我這樣輕輕地、柔柔地親你撫你；緩緩地、慢慢地碰你你，你也享受的，不是嗎？」

        Kate火辣的香吻捲著炙熱的氣息，在罷不能的濡沫相中，我們又捺不住地全交纏起來。

        要是Warren沒有現，我想我跟Kate現在搞不好是人人稱羡的一對？

        「再說一次！」

        「我愛你……」

        「嗯、很好，我也愛你，Van……」

        他一面說，一面用他的在我的後庭附近要進不進地來回兜轉著。

        「別否認了、Van，你其實是喜歡我的，就在我們第一次相遇時，在我們的神互相對上時，你就愛上我了，我知。」他銳利的視線直接擊中我心深處最初的那份愫。

        我突然到一陣巨撼，方才那一閃而逝的想法，讓我深自己好像跟Kate一樣可怕——不、是比他還要可怕……

        潰散的意志使我僅能隨著他恍若眠的旨意去進行。

        「告訴我，你喜歡我你勝於Warren你。」他猶如詩般的呢喃。

卻不如我持久，對不對……」

        不、這一定是因為被藥的關係，因為中樞神經被麻痺、思想不能自主，所以我才會被Kate的神所引誘、被他的說詞給影響。

        「我聽不清楚、Van！」

        無論如何，我是喜歡Warren的、討厭Kat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