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

        不怪李盈璧浑颤抖着又攀上峰，任是谁见着素日里清冷疏离的师尊，用他那张满经文法的唇，咬住自己的尖厮磨不止的模样，都要心里颤上一颤的。

        师尊是她这些年唯一的肖想。她他，甘愿付一切。如今得偿所愿，她连贪图享受还来不及，怎么会理会门外那只小狗？

        然而上之人看不明白，将她翻了个，正面朝着他。他擎起她的双，搭在他肩上。

        似是被撞在最深，李盈璧的声音折在半空，脖颈也向后弯折着，一句话也说不来。

        “师弟？你在想……想阿渡那孩？你不是将他远远支走了么？这会还能记得他？”

        李盈璧又不说话了，角最后滴一泪，咬了牙：“要师尊，只要师尊。”

        李盈璧被得泪止不住地，她不明白平日里一向温和疏离的师尊，在床上怎么会变成这番模样，她不是他最看重的徒么？

        每一声停顿都是师尊的作祟。

        先是吻掉她睑的残泪，而后一路向，吻她的，吻上她的腹心。

        于是李盈璧又被这新的淹没其中，师尊吻上她的小腹时，她恍惚间听到一声敲门的细响。

        待日后……日后她定会补偿他的。

        小腹里满是师尊献上的元阳，积攒隐忍了近千年，虽不如她想象中积攒的多，但却足够灼人，堵在里面，又被他的搅成一片混沌。

        她立刻握住了师尊的手腕，“师……师尊，我听见有人敲门……是……是阿渡吧。”

        又能如何？那孩一定冒着满风雪，不听到她让，他就一步也不会动。哪怕屋外雪压漆枝，霜寒万里，哪怕他冻得浑青紫，只要没有她的首肯，他便像狗一样，伏低着听她的意思。

        “你还他什么？”师尊咬着牙，在她大侧狠狠咬了一。

        灵识涣散，师尊偏偏还要用那双翻阅古籍竹片的手，在她酸不堪的小腹上，恶意地随他的动作在他可能现的位置。

        “要什么？”他问。

        “现在他如何？”师尊轻笑，“便是他现在就在门外，听着你我媾和，又能如何？”

        师尊的脸贴着她的，向深慢慢靠近。

到师尊愣了片刻，她以为师尊在吃醋，他竟然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唇，就着她俯趴在枕上的姿势，捞起她的一条，不顾她仍然无力翕动只得潺潺的秘，再一次凶悍地撞了去。

        他一边说，动作却没停，侧着她，搅得蜜飞溅。

        “我……只让他……离开一炷香……现在他……”

        李盈璧忽然觉得不仅小酸，就连鼻尖也有些酸。她底又一滴泪来，这次却不为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