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要加紧着屁走路，很不舒服，无暇顾及表理而已。

        他找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倒不是怕其他人看见。主要是……万一……贺鸣兴致来了，要在外面玩他可怎么办？

        仔细想想……也不是不能接受。而且似乎还有些……嗯……兴奋？

        林教授越脑补面越发羞红，真不知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东西。

        课时间到了，贺鸣从远走来。他又把想说的话反复确认了几遍，左手传来了一阵刺痛，好像又有些紧张。

        他动作一滞。

        贺鸣并不是一个人。

        和他一起的的是一个可年轻的女孩，她亲昵的搂着贺鸣的胳膊，看向贺鸣的时候里堆满了意，两个人笑的很开心。

        林靖沅自认为还没有吃药把自己吃成个傻，这两个人关系非同一般他还是看得来的。

        当贺鸣经过他的边，如同没看见他这个人一般，径直的走了过去。

        脑海中，甚至连怎么跟他打招呼，用什么样的表都定制了三四个方案。此时此刻却一个字也说不。

        他一直默默的跟在两个人后面，不说话也不什么，他不知自己脑里现在在想什么。也许是不敢想，也不愿想。

        就只知呆呆的跟着贺鸣，就像是本能反应。

        好冷……今天怎么会这么冷，冻得他刺骨的痛。

        不知跟了多久，贺鸣才和那个女孩别，转过看着他：“你一直跟着我什么？”

        林靖沅：“她是谁？”

        “不用你。”贺鸣歪着看他：“我们是什么关系啊，林教授？说好听，我们是主，说不好听的。我们最多算个约炮的关系，各取所需而已，无论是这两种关系中的哪一种，你都不着我吧。我跟谁好，跟谁走得近，甚至于跟谁约炮谈恋，都跟你没关系。”

        “不是这样的……你……不能和别人谈恋。”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哽咽。

        “为什么？不跟别人谈？还跟你谈吗？就凭你？那张又老又丑的脸？还是凭你那不起来的狗鸡巴啊？”

        全好疼……疼得他说不话来。

        贺鸣没有再多跟他浪费时间，看着他那副面无表的面脸他就生气，没有听他接来要说的话，直接转离开。

        不想回公寓，心脏像是瞬间被人扯了来，经过反复的蹂躏践踏，直到千疮百孔血肉模糊，才给他安了回去，好难受……

        一路走到了休息室，他关上门，立刻坐的地板上。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蜷缩在一个角落里。

        破旧的桌面，似乎有一块细小的玻璃碎片，好像是上一回不小心摔破了，因为在视觉死角，所以没有清理掉。

        他拿起那块玻璃碎片，对着自己的手臂，狠狠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