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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H 强制/扼颈)

        我不理他,快步走向单元门。路灯黄澄澄的,K正在楼材上打太极,一个的漂亮姑娘坐在小孩玩的摇摇椅上。两个人你来我往,聊得开心。我眯起睛看过去,那姑娘正是昨晚打电话叫救护车的路人。

        “你发烧了。”      赵新杨把车停在路边,“咔哒”,解开安全带,回探探我的额,突然坏笑起来,“原来我大哥这么吓人呀。”

        他的疤一直盯着我,我捺着自己,一遍遍说,现在报不了仇,报不了仇,如果现在杀人,一定会牵连K。说了什么,我现在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他角的疤,不停动着。他这张脸,十几年来一直现在我的噩梦里,伴随着那条浅白的疤痕。

        我骂K一句,逃也似的上楼,躲了浴室,扔掉所有的衣服,企图洗掉赵新杨的。可惜今天阴天,太阳能没用,花洒里的是冷的。我呆呆地坐着,泪大滴大滴往掉。

        这一巴掌打得不重,赵新杨捉住我的手,咧开嘴笑。他又放我,一手掐我的脖,另一只手去我的乳,嘴我的泪:“哭了吗?不痛,继续来,我为了你这张脸当疯狗也愿意。”

        我们去吃饭。我们去吃饭,能带我去吃饭的人都死了。我控制不住地泪来,抬手,给了赵新杨一巴掌:“不要脸。”

        “哥!”过了一阵,他又追过来,“我不知你家况,我不该这么说你。”

        赵新杨开他自己的奔驰商务车送我到K租的套二小区,我手里还拿着他大哥的名片。某煤炭资源央企副总,就是他了……他已经从地方升回中央,而他的弟弟赵新杨,年纪轻轻,也已经是国资委某办公室的成员了。

        略微缺氧的得我很舒服,阴起了,乳得像两粒豌豆。我不愿让自己再受这种羞辱,费力推开他,提好:“我难受!你不想让我死,就给我停。”

        八钟,饭局结束。

        “我妈早死了,你吧。”我顺手打开商务车的车门,冷风一来,赵新杨伸手拉我,我一甩开他。想到他白天在“为人民服务”的委办公室人模人样,现在在我面前时而摇尾乞怜,时而荏,我就想神经质地大笑。

        我要毁了你们,我不停地想,就像你们当年毁了我和K的家一样。

        “毕业一年多了,我目前没有想好,可能回广州,可能去香港,也可能留在北京。”我哈腰地说,只觉得晕恶心,站不稳,手心里全是汗。赵新杨扶了我一把,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没事,勉和男人聊了几句有的没的。

        不多时,一条湿贴在我脸上。赵新杨抓住我的阴,开始摩挲。我这病发作得突然,上一力气也没有,只能看着他在我面前跪来,脱掉我的。他的脑袋夹在我两中间,开始我的,他刚才喝了酒,脸上有红:“我想你了,你好。”

        我勉睁开睛,赵新杨的脸和他大哥赵新柏的重合了,大概有百分之六十相似。

        他摇摇:“我就是疯。”

        “哪来的小孩?疯狗!你爸是自己摔来的,关我屁事!你找谁找谁去!”当年,赵总很自然地大发雷霆,让打手把我扔去。

        我想着他一家的境遇,又想起我和K的,心里格外凄凉,像被千把刀穿了一样。

        我没看清他的表,昏昏沉沉地说:“嗯……可能见风冒了,你帮我门铃吧。”

        我爸死了,我再次变成孤儿。从赵总办公大楼来,我沿着萧条的锡林郭勒大街,一直走到天黑。直到一辆车在我面前停,K的爸爸从车上来抱紧我,给我披上一件厚外套,用他很重的港普说:“公自在人心,阿明,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走,我们去吃饭。阿涛不在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儿。”

        打手提着我的领,恶狠狠警告我:“赵总今天心好,不然给你扔了那个焚尸炉里去,骨都喂狼狗。”后来回想起来,其实那时候幷非赵总心好,只不过是打手不忍心杀一个初一学生,良心发现罢了。

        “你妈。”他显然被我扫了兴,然大怒,冷冷地穿整齐,“你装什么蒜?真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千人骑万人睡的婊。”

        “吃你个大鬼。”

主地与他的疤对视。他的神比当年平和多了,现在看起来颇像一个闲暇时候会请和尚念经的儒商。

        “不急。”他打开驾驶室的门,又了后排。

        “你疯了,新杨,我不太舒服。”我拒绝他,“现在真的不行。”

        “坐吧,别拘束。”男人挥挥手,“你哪一年毕业的?有没有考虑其他发展机会?”

        “阿哥?”K看见了我,难得笑着冲我挥手,“咗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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