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中，卻總是會浮現一個極其荒謬的念頭。

        你都很懷疑，是不是小師弟林驚羽不行？

        是不是他的陽不夠大，技巧不夠好，所以師傅本沒到？

        不然，為什麼每一次被完，他都像是慾求不滿的怨婦一樣，帶著滿腔的火氣，非要來找你？他那雙的體，那兩個，明明都已經被另一個男人灌溉過，為何還需要你這個「代餐」？

        還是說，只有在你這個貨真價實的女人的體裡，在他這個唯一的女弟上，他才能找回那一點點可悲的、為男人的尊嚴？通過侵犯你，來忘卻他被侵犯的事實？

        「在想什麼？」他似乎察覺了你的分神，猛地了來，又狠狠地頂了進去，撞得你發一聲痛苦的悶哼。

        「沒有……」你嗚咽著回答。

        「沒有？」他低吼，掐著你的腰，用龜頭在你的腸內瘋狂地研磨，「你是不是也在笑話為師？笑話我被自己的徒弟當成女人一樣幹？」

        「我沒有！師傅……我不敢……啊！」你尖叫起來，因為他找到了你後深處最的一點，開始了瘋狂的、不間斷的攻擊。

        陌生的快混雜著疼痛衝擊著你的神經，我的體又一次可恥地顫抖起來。

        「不敢？」他瘋狂地衝刺，聲音裡帶著自嘲與暴，「這個宗門裡，還有什麼是你們不敢的？一個個的……都想爬到我頭上來……」

        你被他得神智不清，只能像條離的魚一樣張著嘴息。在他即將洩的那一刻，他猛地而，不顧你的驚呼，又強行掰開你早已泥濘不堪的前，將那沾滿了你後庭體的巨，狠狠地了進去。

        「只有你……」他將那混雜著屈辱與怒火的濁，盡數你的宮深處，「只有你，是我可以隨意擺布的……我的東西……」

        ----

        你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小師弟林驚羽，好像已經很久沒來了。

        你的腦被日復一日的侵犯與囚禁打磨得遲鈍麻木，對時間的逝失去了概念。但你體的本能卻察覺到了變化——丹房外那屬於林驚羽的、充滿了年輕氣盛與侵略的氣息，消失了。隨之消失的，還有師傅上那被踐踏後無處發洩的暴戾與屈辱。

        這幾日，你的生活陷了一種更加詭異的平靜。師傅不再像之前那樣，每次從外面回來都像一頭要把你撕碎的困獸。他在幹你的時候，依舊兇狠，依舊不容抗拒，但那純粹的、想要毀滅一切的憤怒，卻漸漸被另一種更加黏膩、更加令人窒息的所取代。

        他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個用溫玉製成的、形狀怪異的玉。每一次將他那滾燙的滿你前後兩個後，他都會用這個冰涼的玉，將你的死死堵住。

        「不准來。」他會這樣命令你，「為師的東西，一滴都不准浪費。我要你時時刻刻都記著，你的體裡，裝的是誰的東西。」

        於是你就這樣，每天都著被灌得微微鼓脹的小腹，上帶著大大小小、青紫交錯的吻痕與指印，像個被玩壞的娃娃，麻木地待在這方寸之地。你的意識時常漂浮，任務、宗門、外界的一切都變得遙遠而不真實。

        奇怪的是，師傅的緒明顯好轉了。

        他甚至會在你被得脫力時，從後抱住你，用臉頰磨蹭你的後頸，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雖然那溫柔裡包裹著令人膽寒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