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度此刻正被吊在暗牢里，鞭得他开肉绽，像个血人，但他依旧倔地重复：“昨晚……我们什么都没……”

        龙娶莹挑眉，蹲，凑近他，带着几分痞气：“见不到我？你很想见到我？”她纯粹是满嘴跑火车惯了。

        骆方舟心里有了答案，但这答案并未让他愉悦，反而更加烦躁。“为什么不辩解？”这话从他嘴里问来，显得格外怪异。

        安度深夜私会龙娶莹，被人举报了。举报者，正是那个妙儿。

附近，就撞见龙娶莹鬼鬼祟祟地从那令人闻风丧胆的蛇舍溜来，手里还抓着一条不溜秋的大蛇，是的，还是上次那条害她钻狗，卡狗的那一条。那蛇一扭，又从她手里脱，直扑向安度，在他肩狠狠咬了一。

        是紧致的。

        安度乖乖跟着她，看着她熟练地给自己清洗、上药。烛光，他又想起那个雨夜假山后的景，忍不住低声问：“那个……你会被杀吗？”

        龙娶莹都给气笑了：“你大半夜冒着杀的风险，还被这没牙的蛇咬一，就为了给我送这破船？”

        龙娶莹：“什么？”

        安度：“哦，好。”

        龙娶莹翻了个白：“我就知……”

        安度哪经历过这阵仗，脸一红到耳，慌忙否认：“当然不是！”

        然而，这短暂的平静在第二日清晨便被彻底粉碎。

        她不辩解。因为她知，就算她灿莲花，骆方舟也不会信。

        龙娶莹手动作没停，淡淡：“不会。”

        骆方舟眸骤寒，掐着她腰肢的手猛地用力：“这话从你这个无耻混嘴里说来，真让本王恶心！”他甩开手，

        安度看着她，神净：“明日中午我就要随乐班离了，就见不到你了。”

        龙娶莹疾手快把蛇拽了回来，赶紧把蛇敲晕说：“这蛇没毒！你别怕，骆方舟早把这玩意儿的毒牙给了，养着吓唬人玩的。”

        龙娶莹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自嘲。她在笑什么？笑她这个曾着龙袍、俯瞰天的人，如今竟要在这小小庭院里，为了莫须有的“贞洁”与人辩白，与人争。她的贞洁，何时需要向他人证明？若在以往，为了活命，她早该跪磕，涕泪横地求饶，毫无尊严可言。可这次，她只是看着那堆碎片笑，笑自己竟真沦落到了需要玩这种低级把戏的地步。

        安度声音更低了：“就是你跟侍卫……那样……”

        那艘小船被骆方舟摔在地上，用他那镶着金线的龙靴踩得粉碎。

        安度肩渗血珠，他却只是摇摇说没事，然后把那艘小心翼翼护着的小船递到她面前。

        那一晚，大概是龙娶莹被囚禁以来最“平静”的一晚。没有折磨，没有羞辱，只有窗外细微的虫鸣和边这个陌生男均匀的呼声。她摸着那艘被修葺一新的小船，糙的木质纹理摩着指尖，心里一次有了一种说不清不明的滋味。

        安度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会说去的！我就是……担心你……”

        龙娶莹却反问：“能把那个乐师放了吗？”

        龙娶莹嗤笑一声，也不再逗他，蹲查看他肩的伤。“行了，起来吧，我里有药，先给你止止血。”她里别的不多，金疮药够，毕竟她天天受伤，被“打”。

        骆方舟一把将她在旁边的桌上，暴地扯她的，两手指毫无预兆地她紧致的肉。这几日他未曾临幸，里面应是涩紧致的。他手指在里面分开、探索，龙娶莹疼得浑发抖，上无力地趴在冰冷的桌面上，隐忍地抓着桌沿。

        骆方舟最厌恶她这副模样，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仿佛她的和灵魂可以分开。“怎么？你龙娶莹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跟谁都能搞上一？”他声音冰冷，带着压抑的怒火。他似乎忘了，若龙娶莹还是皇帝，她要建的后，规模绝不会逊于他。是他执意要将当年那个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王”，折断翅膀，囚禁在这方寸之地，她沦为后里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的女。

        龙娶莹垂着眸，静静地看着地上那堆木屑碎片，脸上没什么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