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肖惟终于她时，动作不再是往日的暴的冲撞，而是缓慢的，每一次推都另她发压抑不住的细碎呜咽。

        就在即将到达前，她突然想起了季瑶──她现在是否也在某张床上，被同样的浪淹没？

        这个病态的联想，竟令她在颤抖中到达了。

        和程予今接吻的觉.....乎意料地并不坏。甚至.....有喜。

        指尖轻轻划过平坦的小腹，当她的手指终于碰到那隐秘的时，她能觉到程予今整个人都紧绷住了。

        “别动。”肖惟扣住她的手腕，低低说，”今晚.....我们正常一次。我保证这次不疼你。”

        她的指尖轻轻描摹着乳房的轮廓，受着肌肤微微的颤抖。

        她的一只手继续抚着另一侧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缓缓向探索。

        程予今的衬衫纽扣被一颗颗耐心地解开，肖惟的掌心覆上她的乳房，不再是以往暴的，而是带着克制的、试探的温柔。

        肖惟没有急于，而是先用指腹轻柔地抚过柔的阴唇，受着那里的湿和温。她的动作很缓慢很耐心。随着她的抚，程予今的开始现细微的颤抖，呼也变得急促起来。

有一丝危险的躁动.....

        这一刻，巨大的羞耻和自厌吞没了她，她宁愿承受熟悉的暴，至少那样她还能保持清醒的恨意。

        “你真...."肖惟的赞混合着灼的息，灌她耳中。

        剧烈的痉挛之后，她的泪不受控制地涌，顺着鬓角落，渗沙发垫中。

        “放松.....”肖惟在程予今耳边低语。她的手指继续着温柔的抚，时而轻轻压那颗的心，时而沿着湿的隙轻轻动。

        她又想起程予今褪去衣后，那柔韧而脆弱的，其实每一寸线条都隐着一种独特的。这种，既让她心生摧毁的冲动，却又诡异地.....想要暂时保有。

        她的指尖到的阴，开始用轻柔的力画着圈。她能觉到程予今的在她手逐渐化，原本紧绷的大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更深的碰。湿的从深不断渗，沾湿了她的手指。

        在这意料之外的轻柔抚，程予今的开始不受控制的发，一不受控制地从深涌，令她渴求更多碰，令她想要沉沦。

        肖惟的动作骤然停顿，她手指，看着之人空茫的表和中的泪，突然变得烦躁起来：

        程予今的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本能的驱使生涩地回应着。陌生的快伴随着肖惟手指逐渐加快的节奏层层堆叠，最终汇成灭的浪。

        “你刚刚在想谁？还是季瑶么？”

        她的吻沿着程予今的脖颈一路向，在锁骨连，最后停留在前。尖轻轻扫过的乳尖，受到它在她唇间逐渐变得。

        一莫名的力量驱使，肖惟猛地用力，将程予今彻底推倒在宽大的沙发里。

        是酒作祟？还是纯粹的生理喜？抑或是.....其他什么？肖惟无法立刻界定，但这觉并不让她讨厌。

        陷柔的革，程予今起伏不定，她的手再次本能地抵在肖惟前，无力的推拒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