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她扶起来时，她整个人都在抖。琴凳只有那么宽，我们不得不大贴着大坐着。她上那件oversize的衣领向一边，半个雪白的肩膀。

        雨越越大，琴房突然停电了。黑暗里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她倒冷气的声音。我摸黑去，手机电筒照到她坐在地上，白袜脏了一块，琴凳翻倒在旁边。

        来电的瞬间我们都僵住了。白光里，她像受惊的鹿猛地弹开，却因为脚伤又跌回来，这次直接坐了我怀里。我清楚地受到她紧贴着我大的﹣﹣她没穿打底，只有一层薄薄的棉质。

        "谁要和你约会！"她转时尾辫甩过我嘴唇，"是还你药膏的人！"

        "扭到了？"我蹲时，闻到她发间飘来的柠檬混着汗的味。她的脚踝在我掌心发，肤薄得能看见淡蓝血。

        "敢回就杀了你。"她在我耳边说，呼的气动我耳边的绒。我数着她过快的心，数到第七十三时，她的手悄悄环住了我的腰。

        "转过去。"她突然命令，"我冷。"

        第二天琴房，她正在弹《致丽丝》，最简单的门曲。我推门去时，她故意弹错三个音。"手。"她理直气壮地说，却不肯看我睛。我注意到她今天涂了透明指甲油，指尖在琴键上闪着细碎的光。

        "你上好冰。"她突然说，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一秒，带着温的衣兜罩在我上，里面只有件贴的白背心，领被汗浸湿成半透明。

        "有蜘蛛。"她迅速缩回手，脸涨得通红，"才不是想摸你。"

        "别碰！"她声音发颤，却没能把脚回去。我的拇指在踝骨上轻轻打圈，受到她小肌肉的紧绷。黑暗中，她的呼声越来越清晰，带着微微的湿。

        散场时人拥挤，她被人挤我怀里。我闻到她后颈的香味﹣﹣不是平时用的那款，是更甜腻的草莓香。她的手不知何时钻了我套袋，指尖在我掌心画圈。

        我的大脑当场宕机。她假装整理琴谱，手肘"不小心"蹭到我大。隔着两层布料，我能觉到她肌肤的度，还有那种少女特有的、带着香气的味。

        三天后她来取衣时，我正躺在琴房沙发上睡觉。半梦半醒间，觉有人在轻轻拨我发。睁开，看见她蹲在沙发边，指尖悬停在我额前五厘米。

        "送我回宿舍。"她命令，睛却盯着自己的鞋尖。路过小树林时，她突然把我拽阴影里，踮起脚凑近我耳边："闭。"

        我坐到她左边，手肘挨着手肘。当她弹到音时，我的右手"不小心"覆上她的左手，带着她在琴键上一串不和谐音。

        "专心看电影。"她目视前方，声音发紧。但当我反手握住她时，她掌心已经了一层薄汗，黏糊糊地贴着我。

        我把衣还给她，里面多了张字条："周三晚七，东区电影院，《乐之城》重映。"她盯着纸条看了十秒，突然抓起琴谱拍在我脸上。

        "变态！"她起来时，我瞥见她背心的凸起﹣﹣原来她冷得起了反应。她抓起书包夺门而，却忘了穿走的衣还裹在我上。

一个地方弹错。透过门，我看见她耳通红，手指在琴键上微微发抖。

        我以为她要亲我，结果她往我嘴里了颗果糖。"甜吗？"她问，睛里闪着恶作剧的光。我的瞬间，她突然了我的嘴角："骗人，明明是酸的。"

        周三那天她迟到了二十分钟，穿着不合季节的格裙，膝盖冻得发红。黑暗中她抱着爆米花桶，每次我伸手去拿，她就故意把桶挪开。演到男主弹琴那段时，我忽然发现她左手放在座椅扶手上，离我的右手只有两厘米。

        我趁机抓住她

        等我背对她坐好，一温的突然贴上来。她的抵着我后背，巴搁在我肩上，湿漉漉的发扫过我耳廓。

        那个草莓味的吻来得快去得也快。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跑十几米远，裙摆像蝴蝶翅膀在路灯翻飞。我摸着脸颊上残留的湿，尝到混合着唇膏和唾的味。

        我慢慢挪动手指，假装不经意地碰到她小指。她像电般缩了一，却没把手走。当我的指尖顺着她手背向手腕侧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狠狠掐我虎。

        "你嘛！"她猛地手，却因为动作太大，整个人转过来时膝盖撞到了我的大侧。我闷哼一声，她立刻慌了："很疼？要不要去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