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是落得个被推开的场。

        脆发了狠心，冲去扑到吕布的上，“你别打他！爹爹……你别！”

        一阵馨香扑怀，吕布不自禁僵直了，可是听见那女孩声声喊着要他放过张辽，却又气不打一来。

        她许久未曾那样叫他了，小心翼翼的，吕布忽而有些恍惚，好似回到那些个大漠边关的雪夜，他抱着幼小的她，在狂风暴雪中听她好似只猫崽一样叫他爹爹。

        他忽而就怔了。

        他回看蝉，那是他手心儿里的姑娘，是他在日日夜夜咬牙切齿要去戒掉的毒。

        一切好似放慢了半拍――

        她自小就不哭，唯独他受了伤被人从战场上抬回来的时候她会吓得哭着喊他爹爹。

        是从什么时候就没再听过那个称呼了呢？

        吕布莫名的想。

        是从她换牙开始，还是从她开始穿肚兜的时候？又或者，是她第一次来葵时？张辽同他念叨那些女孩必然要经历的事，他能怎么办，只能红着脸去跟那已婚有女的兵卒讨教，若是有那小女娘如此这般，又该如何――

        他只觉得那称谓恍如隔世。

        “文远叔叔……你伤到哪里了？”女孩急忙摸索着地上男人，“文远叔叔……你……你……”

        吕布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盯着地上跪着的女孩，她挣得猛了，纱裙了肩，好一片香艳。

        那是日日夜夜纠缠他的梦魇，是他心底深罪不可数的秘密。

        他一把把那女孩提了起来，动作又大了，他几乎看见那小巧浑圆的圆丘与纱裙修长的――一想到张文远那混账玩意儿的所作所为，他便巴不得一刀砍了他。

        阿蝉连忙低去拉自己的裙，她看见吕布的脸更不好，扬起了手。她以为他这是要迁怒于她了，是她不知羞耻，是她不懂何为检――她只能哭得不能自已，率先抱住他的腰，“爹爹……你别打了，求你了，爹爹……”

        扬起的手终于落了，蝉以为他终于捺不住怒意，要打向自己，连同躺在地上的张辽都开，“吕奉先！你打女人算什么好汉！”

        然而那手却只是轻轻的落了，从未如此温柔，拉了她的薄衫，又整了她凌乱的纱裙，随后踉踉跄跄松了手，倒退几步。

        “爹爹……”

        阿蝉一把抓住他的手。

        “爹爹――”

        唤声转急，连同抓着的手指都被一一掰开。

        阿蝉不自禁去抓他的衣袖，被甩开，再抓，又再度被甩开，动作大了些许，女孩踉跄倒地，那男人匆忙中收回想要去扶的手，却连关节，都泛了白。

        她跌回到张文远的怀里。

        他从未曾听她那样哭过，好似满心委屈，倾泻而。

        又有什么可委屈的呢？

        “爹爹……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