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原望着窗外的飞鸟，低声回答：“听方糖说金昭国玩了一个月刚回来，过几天去一中的复读班上学。”

“为什么偏偏是癌症呢。”顾原回首看着被癌症折磨消瘦的脸庞。

爸爸说复读班的学生不用必须穿校服，早自习和晚自习随意，时间比较自由。

“为什么偏偏是你们车祸呢？”抬用慈祥的目光与之对视，“命。”

看着自家孙又陷自我折磨的执念中，她咳了几。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对的人总会相遇。先让那个姑娘平稳复读完。”

顾原眉皱了一，不知该如何安，“不会的，从小到大你就像一座青山一样，大且永久伫立在那里。你不会倒的。”

“别哭，我好害怕，我会心疼......”这是她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你执着的是她失忆还是痛苦？”

原捧着一杯茶窝在沙发上，眯着看立在窗台边的顾原。

如果不是他那天约她来，如果不是选择用自行车载着她，如果不是要走那个路，他们不会被酒驾的车撞到，金昭也不会遭遇不幸，她也不会错过考还要被痛苦折磨......

这个香气从哪来的呢？为什么自己一儿记忆也没有。

明天可以和方糖一起上学啦，我要早睡，明早起来三明治给她。

“青山也有落雪的时候。”慢慢着茶杯上升腾的气。

打开衣柜，瞬间那熟悉的香气从中涌，扑鼻而来，金昭觉这个味让自己僵的脑袋轻松了许多。

“嗯。”

“她现在已经痊愈，不再痛苦，所以你不必执着。”拍了拍顾原瘦削的脊背，“她选择失忆的原因你应该知。”

“正好，你过几天可以回去了，因为我知我命不久矣，就在这两天了。”坦然地微笑着，捧着茶喝了一。

“她妈妈直接在病房门哭着求我别再找金昭，她说如果不是我，金昭不会遭遇这些。她爸爸说金昭复读之前让我别现在她面前，我答应了。”

“痛苦，她那么痛，了那么多血。”顾原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语气悲痛，“为什么偏偏是她。”

“你满是血的在她面前，你的睛里有她害怕的所有东西，痛苦脆弱无措还有她不想看到的悔恨。她也有了执念和恐惧所以才忘了你。”

金昭写完笔记，起走去衣柜挑一明天穿的衣服。

明天开学了，我回到了家，离学校近。

的问句让顾原一瞬间又回到了那个痛彻心扉的午，金昭躺在血泊里，她嘴角带血，剧烈地起伏着，胳膊上肉外翻，她明明那么痛却在心疼自己。

一卧室我就觉莫名的安心，可能因为被妈妈整理过的原因，空气中飘着特别熟悉的香气，我一时想不起这是什么味，就像是在清晨森林。

现（一）<归来(沉沉)现（一）

妈妈让我正常上三，爸爸却说我以前学的很好直接上复读班比较容易提，他们意见总是不一样，我认为还是复读班比较好，主要是我觉得再去三会有些尴尬哈哈，爸妈听我的了。

顾原听见声音看向，只见她温柔地招了招手让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