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也被男人扯散了，黑发凌乱地铺在床上。

        她有儿，虽说在事上总该是男人吃亏多一些，可她对上男人笑眯眯的神，心里陡然升起不祥的预。

        男人轻轻哼着不知哪里方言（听着像吴侬语）的调，一只手握起接力棒，这棒居然嗡嗡震动起来。

        徐缪实在摸不透城里人的玩，她终于抛却大女人的自尊，问：“这是在什么？”

        男人轻轻“啊”了一声，又目光柔和地看她：“不是说了么，玩游戏。”

        他说：“那我也选两个……”

        他挑挑拣拣，最后拿了罩和鞭。

        在徐缪浅陋的认知里，罩是助眠的，鞭是训狗的。

        这两样，能玩什么游戏？

        此时徐缪上还完整地穿着衣服，因此还没什么危机。直到男人俯吻住她的唇，一一温柔地舐着、试探着，而她却无法用双手推开的时候，她到了异样的屈辱。

        于是她挣扎，尖牙利齿咬破男人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

        男人肤，闷哼一声抬起，神里就带了愠怒。

        他一唇上的血，居临俯视她——

        她也不是没过，可通常况都是女人于上位；而此时被敞绑着，被压在男人的，真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

        她半眯起睛说：“万总，自重，我从来不跟男人动手。”

        万总是什么人，一个男人家独自着几万人的总，又亲手解决了碍事的前妻及小三，他不认为他驯服不了前这女人。

        这女人的肋，他拿得很清楚。

        他拉紧手中的绳一端，于是徐缪上缚得更紧，角泛红，激了泪花。

        她狠狠咬着唇。

        万启笑眯眯地说：“妹妹，不是说好玩游戏么？游戏结束，照片自然还给你；可要是你现在走了呢，也可以，只是东西就得留在我这儿。不论是烧了撕了，那都由不得你了。”

        唯男与小人难养也。

        于是徐缪重新冷静来，她说好。

        万启说：“乖孩。”

        他给她上罩，然后慢慢撩起她t恤的摆。

        他重新吻上她的唇。

        这次乖多了。

        万启是很会看人的人，他向来知咬人的狗不叫，徐缪就是那种从不炸声的野狗。

        可要是疯起来，谁也拉不住。

        可他最乐意的，就是掉狂犬的牙、剪断它的利爪，叫它老老实实地永远围着自己打转。

        他很挑，很难看中什么东西，可一旦看中了，就有足够的耐心去驯服她。

        他解开她仔的拉链，绳缚得很紧，他索捞起刀片将布料割碎。

        于是私没有遮蔽地暴来，徐缪此时不能视，但这能令她的对外界反应更加。她甚至能觉到，他的目光正在一寸一寸抚摸她的。

        “没觉？”她听到男人似笑非笑地问。

        “有疼。”

        万启轻轻笑一声，仿佛是自家不晓事的孩了什么惹人发笑的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