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库中的钱粮已经不多了,还要安置人在岛上定居垦荒,一两年nei恐怕都难有产chu。找来了人还要练兵,负担实在太重。还是先减少战船的数量,以运货为主吧。”
赤旗帮终归是个船帮,而非匪帮,养那么多兵有什么用?再说了,他们又不劫掠商船,来钱的途径就更少了,哪能如此大手大脚?
这种话可太熟悉了,掌兵的和guan粮的经常闹chu这种矛盾,每到chu兵前势必要扯pi一番才行的,严远耐着xingzidao:“咱们占的可是个陆家都看重的岛,方位又这么好,谁不垂涎?若是不扩军,不多nong些战船,gen本就守不住。而且岛上将来会an府兵设置,会有大批青壮闲时耕地捕鱼,忙时跟着一起chu海,cao2练是必须的,钱也不能吝啬,将来肯定是有好chu1的。”
养兵哪有不花钱的,再说了,帮主想要的可不仅仅是个船帮,还想扫dang沿海的贼寇呢,没有qiang大的兵力,如何能zuo到?
“那钱从哪里来?”孙二郎也不反驳,直接问dao,“等库里的粮shi吃完了,难不成要去抢吗?一人每天少说要吃一斤粮,养一百人,一个月就要吃掉三十多石。你张kou就说添四百人,吃饭的嘴就直接破七百了,一个月就是二百多石。还要pei备兵qi、衣裳,要建屋舍,还要有人zuo饭,妇人杂役不能少,工匠也不能缺吧?这又是多大一笔钱?新一季交趾稻还没xia来,大营也供不上啊。”
这次攻打罗陵岛,是占了不少便宜,但是坐吃山空又能撑多久?而且之前去合浦的时候,只拉回来了一千五百石的粮shi,这些可是要发卖换钱,要给各村赊账的,就算他们三家暂时不要分run,又能剩xia多少粮shi?
严远顿时哑然,他是带过兵不错,但是不guan钱粮啊。可是账再怎么算,兵力不够也是个大大的隐患,这事是不能迁就的,稍一让步就是生死之别了。
无奈,严远转tou看向伏波:“东家,要不再跟陆公zi讨些好chu1?”
占xia这岛,可是陆俭的提议,既然有这么个大金主在,就得好好压榨一番。
伏波却摇了摇tou:“太依赖别人,总不是好事,现在人家估计就等咱们去告饶呢。不单是岛上,就连大营也要有所准备,以后陆俭会把粮dao开到番禺,甚至更远的地方,咱们能nong来的粮shi也未必有保障了。”
孙二langxintou一惊:“东家是因此才在东宁收粮的?”
若是陆家那边的粮shi没法保证,东宁本地的chu产会渐渐重要起来,只有买ru足够的粮shi,才有可能调动一地的粮价。他原本以为这只是收买人心,挤兑其他本地粮商,没想到还隐藏了如此玄机。
“没错,这也是一方面的顾虑,如今赤旗帮壮大,也不能光依靠粮dao了。”伏波想了想,吩咐dao,“钱粮既然暂时能支持,兵力还是要放在首位,但是cao2练的方zi得改一改。如今这条航dao已经没人能比得过咱们的船队,可以分chu几条船往来运些货wu,船队里老兵新兵掺杂,多跑上几趟,熟悉掌船和列阵。如是遇到了贼匪,还能上阵试试手。等跑了几次之后,就jin行轮换,开始陆上和接舷战的cao2练,如此一来两边都不会耽搁。”
这话让孙二郎等人心tou都是一松,他们当初也是这么练chu来的,知dao这法ziguan用。而且还能继续运货,至少ru账的钱有所保证。
严远却还有些担心:“那剿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