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我要疯了。在清醒的时候不再思考，而是尖叫，抓着发尖叫，撞墙，在地上翻。然后，等到的影响积累到一定程度，突破了自己的自尊和耻辱，对那个一直等着我呼唤他的人说：过来。开始。，手指，阴。手。紫的，红的。甜的。和他接吻，和他拥抱。殴打他，抓着他的发把他的往墙上砸，掐他的脖，踢他的肋骨，把他的膛踩得塌塌。往手上跺脚，受骨碎裂的咯吱声。他在我的脚边，我的脚踝。

        ――真在对我说话。

        躺在他的臂弯里，上缠着乎乎的手，呆呆地看着前，作为天花板的这片晶莹的蓝。

        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我永远站在您一回就能看见的地方，”他说，“我永远不会离开您。”

        一边，一边。好舒服。我哽咽着呻，他则陶醉地轻起来。

        *

        *

        ……我眨眨睛。好像好久没有思考了，思维很滞涩。刚刚那是什么？

        【我把你的记忆还给你，陈诚。】

        我不知。

        甚至去求助肚里的孩，低语着求它告诉我办法。它只是偶尔给我力的波动作为回应，显示它确实是活的，不是一个只会寄生的瘤――它一用都没有！还不如脆死它，这样，我的还更舒服些，小腹里没有那种坠胀不适。对它也好。它生后迎接它的是什么命运――长到维洛觉得它有威胁的时候，就把它杀了？生就是准备着夭折，简直比生就是准备着某人的的卡狄莉娜还要悲惨。或者，哈哈，维洛这个该死的贱人说不定又骗我，在哪天我到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就再次动手把这个胚胎切碎死，本不会给它生的机会。

        ……那不是我自己的思绪，那是――

        为什么没有人来帮我。

        我该怎么办。

        “十分惶恐，陛，我竟惹您这样气愤――请您惩罚我吧。”他跪来，捧起双手，一漆黑的鞭凝结来，“算上之前我的所有失职、疏忽、冒犯之，请您肆意地、称心地、用力地，惩罚我吧。”

        时间，失去了意义。生命，失去了意义。自我，失去了意义。

        可是，假如，假如……它真能生，长大，它会带来新的可能吗？……在维洛的注视？维洛……一个小孩，能帮我玩过维洛吗？别梦了！阿格利亚斯那种没脑的贱狗，瓦尔达里亚都能轻易纵他，他的孩能有什么脑。没准维洛自己的孩还更有希望些……可是，半几乎不能让我怀孕。

“是啊，我好弱啊，随便某个血统贵的领主就能死我。很久以前，我更弱啊，刚生没多久的阿格利亚斯就能差杀了我。呵，陛，我也很愿意陪您见证这个结果：凭我现在的实力，我能不能杀死一个没被教授过战斗的技艺，几乎就是和您一样，空有领主级的大肉却没掌握一力量的，小孩。

        ***

        “您要是改变心意，想把它生来，那就生来吧，我会帮您好好养育它――当它长到能帮您破开法逃这里的年纪前，我就会杀了它。”

        哪个未来，都没有希望。哪种行动，都改变不了现状。想啊想啊想，想到的是瓦尔达里亚那句话――死到临时的明智挽救不了死局。哈哈哈。比死到临还惨――都死不了。

        “别害怕，陛。”他抱着嚎啕大哭的我，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他的手在蹭我的，蹭我的。已经失去对它们觉恶心的心里的反应了。

        “您也……永远不能再……抛弃我了……”

        彻底失去了时间。时而思绪昏沉，在的作用变成发的野兽，脑里只有。忘掉了自己是谁，他是谁一般，百无禁忌地和他。时而又变得清醒，让他，盯着蓝的墙，或者盯着池的那些卵。思考，思考只是让自己变得绝望，我真的什么办法也想不来。到怨恨。为什么没有人找到这里，从外面破开，把我救去？那些摆一副非常渴望我，想得到我，想追求我的人都去哪了？为什么我每一次清醒地睁开睛，永远只有这个人？

        *

        【一办法都没了吗？完全放弃了吗？】

        “贱人！！！”

        想杀了他。好想杀了他。不了手。一个人永远被关在这？我恐惧，我不要。哪怕不是永远，哪怕真收回了眷顾，我终有一死――我害怕！我不想一个人孤独地被困在一个狭小的地方，数自己的心。他活着――虽然他是个贱人！――还能有一个人在我边，陪我说话，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