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抹了把血泪，老实交代：“从我们有意识起就在你边了，没有办法离开。”

但这些糟心事对比当前的况也算不上什么，他猜几个女鬼都是他粉丝，多半就是枪击案的受害者，心中惧意被愧疚所取代，正想歉，突然意识到什么：“你、你们就一直跟、跟着我？”

雾影不停晃动，却始终没有发声。

可当他的视线落及，却再也移不开了。

霍脑里一片混乱，心脏缩成一团，似乎一秒就会爆裂炸开。

“那我、我上厕所，洗、洗澡……”霍觉得自己又要晕了。

“年纪又不能代表什

就在霍转时，小士忽问：“等等，你能和鬼交？”

当听见“贱婢”、“洗脚咖”、“糊”等词时，所有人表都很复杂，小士自幼一心修，两耳不闻窗外事，虽不懂粉圈词汇，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原来他还是个明星？”

“没有没有，这位前辈不许我们偷看。”几鬼同时指向他后一虚影。

了解他的每个人，都知他有一位很好的父亲，一位他逾生命的父亲，可惜在他年少时便意外离开了人世。

“寻常人开了天当然无法交，但你土拨鼠血脉，语言天赋极。”郁离淡声解释：“土拨鼠语言系统的复杂仅次于人类，变化很多，表达丰富。”

然而霍没空理他，只盯着一个方向怔怔发呆。

霍只觉得前一黑，怀疑自己人是不是太失败了？

十年，他都长大了。

士们满怀心事地返回南山市，临走时，谢翡才知小士名叫灵枢,和后俩字一模一样,月初一满18岁，即将接任小仙观观主之位。

即便如此，他浑的血也在瞬间沸腾。

那里只有一团雾似的影，几乎空气中，若不是几个女鬼指引，他甚至都发现不了。

他已经十年没见过对方，父亲也整整离开他十年。

“他说不了话。”郁离忽然开，透着一丝怜悯：“你父亲陪伴你太久了，灵魂已虚弱不堪，就快灰飞烟灭了。”

霍茫然看向郁离。

小士酸溜溜地摇，他只能看见霍边缠绕着黑气，连鬼的真面目都看不清，何况交？

“原来和我差不多大。”厨房里,谢翡一边准备午餐一边说：“我还以为他多15岁。”

他的吉他永远是父亲送的那一把。

“对对对。”阿福骄傲：“霍神会五国语言呢。”

“……爸？”

“你真要听？”郁离挑了挑眉。

霍愣了愣，“你不、不能吗？”

那是一种源于灵魂的牵绊，亲切而熟悉。

见小士忙不迭，郁离平静地转述了女鬼们的状。

他每张专辑里都有一首写给父亲的歌。

“爸，你说话啊！”霍焦急地促。

他本能地迈一步，试图碰雾影，手掌却从雾中穿过。

第60章

小士听得半懂不懂，心里万分嫉妒霍的能力，忍不住问：“都说了什么呢？”

这天所谓的谈判,由于信息量过多，最终也没谈什么结果。

“爸，是你吗？”霍声音很轻，一贯张扬的脸上甚至卑微的乞求，小心翼翼得像是怕惊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