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叔，你知我了什么！我把她拖到楼梯上，用力推她，看着她从上面直直地倒去，一直朝，她只叫了一声，便没了声音，整个人像个绵绵的布娃娃一样摔在缓步台上。”

“叔……你别吃惊，是的，是我，是我亲手结束了她的生命。可是，在当时，我真的只是、只是想掉她肚里的孩。”

“你知吗叔，我们那种楼梯是很长的那种，她就那样一直去，然后摔在那里，一动不动，上全都是血，全都是血啊！”

洛兮的绪明显发生了烈的变化，从声调里都可以听来他因为回忆过去而产生的无比的愤怒。

第53章永别

“我记得当时我忽然之间便变得说不的狂燥和生气，这个可怜的女孩，智商不过三两岁的女孩，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孤儿，竟然被人玩到怀上了孩。而且，尽我已经悄悄地掌握了那些差不多肯定伤害了他的禽兽，可是她肚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天知！”

“当看到她一动不动的样，我惊呆了，却又迅速地反应过来，我哭叫着跑到前面，告诉所有人莲莲自己从楼梯上摔来了，等到救护车来的时候，我已经哭得岔了气。”

“那天晚上莲莲因脏破碎和大血在医院停止了呼。”

“我抓着她问，喊，发疯般的摇晃着她。可是她以为我在和她玩，只会嘻嘻的傻笑，却本说不我想要知的东西，你知吗，那一刻，我知自己要发疯了！”

录音笔里洛兮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一些沙哑，却还是那样的低沉和平静。

“那天之后的不久，京北孤儿院又走失了一个同龄的孤儿，就是我，你的洛兮。”

“我想到了老院长，每天在孩们面前都是一个笑眯眯的爷爷形象，却会在值夜班的时候将莲莲偷偷带到宿舍里……他妈，禽兽！都是禽兽！”

“叔，你知吗，在那个时候，只有十三岁的我，已经有了极不正常的绪。我心里装着一天比一天更烈的恨意，而在当时，看着傻傻的什么也不懂的莲莲，看着她鼓起的肚，我……我控制不了自己，我像疯了一样抓着她，将她拉到楼梯前，她…她什么都不懂，还在对我笑着，叫着哥哥，哥哥你要什么…”

“我跟着跑江湖的戏班跑码，一边跑龙套，一边求着班里的大角们学习唱戏，受尽了别人的白和欺负。我偷偷地跟上有功夫的老师傅学功夫

傅辛东发现烟盒里的烟已经被自己光了。

“叔，从那以后，在十多年的光阴里，我一个人在这人世的荒野中漂泊着，浪着。”

“还有那些捡破烂的、开小店的、他们都是，都是一群该死的东西，也不知是他们中的哪一个，在莲莲的肚里留了没法识别的野种。”

她的肚大了，虽然只有十三岁，但是那时的我却不再像前几年那么傻傻的单纯了，我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便想到了一件事，莲莲的肚里，是有小孩了吧！”

“我想到了在收发室等着接我们的警察，你的师傅，想到他要把我们接过去，然后哄骗我和他的女儿去玩一些无聊的游戏，而他自己，会带走莲莲消失两个钟，这世上最肮脏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