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横,众人直接朝刘二婶家去了。
说来也巧了,他们去的时候,远亲也在。原来远亲那天回去满心huan喜的等着人给他报丧,他都想好了到时候该怎么哭,怎么劝襄侯两kouzi,怎么让他三个儿zi在襄侯夫妇面前表现,然后把话题引导过继的问题上去。
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但是顾辞久跑去崔家抢亲,然后带着段家的假双儿真汉zi大闹朝堂的事qing穿chu来了。倒是听说他跟那假双儿都服了毒酒,但看侯府并没有挂白,就知dao顾辞久没事。
不过就算是侯府挂白了,那也不是因为吃了他那天的毒.药。
远亲就觉得刘二婶骗他,今天是找刘二婶来要银zi的。他俩人在屋里吵闹,却不知dao刘二婶家里的儿zi、儿媳还有徒弟,已经让襄侯府的人magan1净利落的撂倒了,襄侯父zi俩就站在门外边光明正大的“偷听”呢。
“砰!”襄侯忍不住了,一脚就把刘二婶家里的门给踹开了,连带着门闩都给踹断了。
刘二婶和远亲正要发怒,一看来人,远亲当即就吓得tuiruan跪在地上了:“二、二哥?”
刘二婶一听顿时也知dao了来人是谁,她一把扑到远亲shen上:“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竟敢偷拿老娘毒老鼠的药去害人?!老娘跟你拼了!”
远亲吓得全shen都ruan了,哪里还有力气反抗刘二婶?不过片刻,就让刘二婶给抓了个满脸花。
“都带顺天府去!”襄侯冷笑,转shen拉着顾辞久chu去了,直奔gong里了。
毕竟是京城里,当今也是位明君,文臣勋贵皇亲国戚,还没有谁能无法无天的。否则他们私xia里gan1掉把这几位都全gan1掉都没问题,不过现在就得公事公办了。所以父zi俩也没dao理在京城的大街上纵ma驰骋,就是呱嗒呱嗒的并骑而行。
“你小zi,那天chu去的时候,就该先找我跟你娘商量。”
“哪来得及啊?我那样紧赶慢赶的,人都差dian给qiang拉jin崔家去。”
襄侯一想也是,再怎么说三媒六聘已过,可拜堂那就算不得礼成――远亲这事已经让他彻底信了,既然信了,对段少泊有再多的不满也都化成了gan激和接纳:“……陛xia最厌恶的就是这等怪力乱神的事qing,且陛xia对你一向chongai,你的事咱家的人在查,陛xia那边一样在查。”
“爹,那这事……”
“我问你,之后的三年陛xia还在位上吗?”
“在。”
“太zi决定了吗?”
“没有。”
“陛xia生过病吗?”
“我jin不了gong,在外边没听说过。”
“边疆有战事吗?”
“东北那边跟歼祭人有些摩ca,但到我回来的时候,还没打起来。”
“有天灾吗?”
“后年涠洲有大shui。”
“好……”襄侯是真的松了一kou气,三年的时间里tou,没有要命的事就是好事,“到了gong里,你跟我和你娘怎么说的,你也跟陛xia怎么说。不,要比对我们说得更仔细,更详细。”
要是还能有其他的选择,那襄侯当然是不愿意跟皇帝这么坦诚的,可谁让没有办法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