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猫，不准夸张。”

“嘿嘿，其实小叔也可想你。乖猫，界山这个工程签了合

柳侠眯着合计，想了半天，摇摇：“业务科那几个人占小便宜哩病改不了了，我要是这么个人去，带坏了风气，得不偿失。”

“哈！”柳侠乐了，“焦福通那比针鼻儿还小哩心儿，丁红亮这回了。”

大概上星期吧，他又开了张发票，付东说一开了一千多，焦福通恼了，不给他签字，丁红亮当时没敢吭，了楼开始骂，结果焦福通跟他前后脚来，正好听见。”

原城邮电局国际通信一个独立话电话亭，柳侠熟练地拨一大串数字。

第二天是星期天，柳侠吃了早饭后开车门，去原城给猫儿打电话。

“原城孩儿，”柳侠的嘴巴要咧到耳朵后了，“我夜儿晌午离开界山，快八回到荣泽，嘿嘿，想小叔没乖？”

“真哩？”柳侠有不相信，毕竟，加上灰收，业务科原来可是比技术科几位工科长拿到手的都多。

“没夸张，就是想哩不得了。”

这个消息实在好玩，柳侠把自己的糟心事都给忘了，他十分乐呵地又翻趴了回去：“张树宝居然跟丁红亮搁伙计，他可真是寻着倒霉咧呀。”

些老人儿怨声载，付东说，业务科好几个人都在想法往总局调。”

柳侠和后面同样骑着自行车买菜回来的肖文忠、杜涛、王建军招了招手，嘴角翘翘地门左转。

“也是，”柳川说，“不过，没个专门跑业务哩，你一直得这么辛苦。哎对了幺儿，丁红亮跟张树宝停薪留职了。”

“真哩，付东亲跟我说哩，”柳川说，“反正业务科的人现在是不满队里的规定，都想另觅枝，你只试一呗，不中也不损失啥。”

就让那个自命不凡的傻叉再趾气扬几天吧，将来他可就只剩蔫耷脑了。

他的全球通手机号屁用没有，别说全球，中国很多地方都经常不通，比如柳家岭。

“啊！？”柳侠大吃一惊，忽地翻过了，“咋可能啊？啥时候哩事儿啊？焦福通不是可待见丁红亮嘛，他为啥走？张树宝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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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可想可想，天天想，将你打电话之前快想死了。”

“巴掉啦。”柳川伸手拍了拍柳侠的脸，“丁红亮志大才疏，到业务科三四年，工程没谈成几个，却学会了开假发票报销。

柳侠被惊得张着大嘴，却说不话。

车到大门，丁红亮骑着自行车从外面过来，车前面的货筐里满了青菜。

觉上十分遥远的等待音只短短响了一，里面就传来熟悉的声音：“小叔，你搁哪儿咧？洛城还是原城？”

“就是，”柳川也笑的特别开心，“焦福通到底咋了丁红亮没人知，就知丁红亮过了一天就申请停薪留职了，还轰着张树宝跟他一起停了。前儿丁红亮找付东，说想跟你样，自己个测绘队，挂靠到三大队，付东不了主，给焦福通打电话，焦福通说没问题，挂靠费也是十万，少一分也不中。丁红亮跟张树宝这两天正到找钱咧。”

柳侠减速靠边，丁红亮看到是柳侠，翻了个白过去：“切。”

柳川意味深长地看着柳侠笑：“丁红亮跟张树宝现在跟你一样了，不过他们挂靠哩是三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