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峥示意众人坐，然后拿了随携带的笔记本：“顾芷清和白兰兰对吧？请详细描述一你们发现现场的过程。”

但裴遇舟却对前者更兴趣，因为他没想到那琴声会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弹来的，而且这小姑娘还是这起凶杀案的第一目击者。

“沈警官你好，”女人和沈峥握了握手，“我是校医室的校医韩梦。”

有意思。

不过裴遇舟暂时还是好好地压住了这份好奇心，对一个人越好奇就越是想去了解对方，上次稀里糊涂的一个“嗯”字，已经把两人变成了奇奇怪怪的同居关系，如果他再主动去撩拨沈峥，他可不敢保证事会发展到哪种地步。

沈峥敲了敲门，弹着钢琴的女生停手看向沈峥，坐在她边的女人也站起：“你是……？”

而相比之，她后那个叫白兰兰的女孩就平凡很多，白兰兰留着一齐肩发，刘海有些厚，她的手正无意识地扯着袖，看起来怯生生的。

虽然大分学生都被家长带回了家，但作为案发现场第一目击人的两名学生还是被留在了学校，等待着警方的问询。

裴遇舟拉过在一旁偷笑的沈峥：“走吧，我们去会会那两个小朋友。”

沈妈妈对未成年人还真是特别，裴遇舟又犯起了职业病，也不知这背后藏了什么故事。

“发现尸的时间是今早六半，”顾芷清的声音将裴遇舟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和兰兰是这周的值日生，所以来的比其他同学早一些。”

。

他收起了平时询问证人时那严肃冷酷的那一套，对于沈峥来说，这已经算是他能拿的最温和的态度了。

顾芷清就是刚刚弹钢琴的女生，她长得致又漂亮，束起的尾带着自来卷，虽然她穿着和其他学生一样的校服，但在顾芷清上就是能品那么一种优雅的味来。

沈峥拿证件，再次说了他的经典台词：“特案组沈峥，请合调查。”

中生，裴遇舟无声地叹了气，看来这次他的糖算是白带了。

很明显，严丽对于学生间的事只知个大概，还为了所谓的“学校的名誉”遮遮掩掩。

“这是最先看到现场的两个孩，”韩梦将两名学生介绍给沈峥，“顾芷清，白兰兰。”

沈峥和裴遇舟本以为要面对两个小哭包，但两人赶到教室的时候，却发现况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最先看到现场的两名学生被安排在一间暂时没人上课的音乐教室里，学校还派了校医室的校医去照顾他们。

而徐辛应该不在她重关注的学生，裴遇舟与其在这儿跟她浪费时间，都不如回警局问问蒋悦。

裴遇舟了个暂停的手势：“

听着就让人心愉快。

轻快的钢琴声从教室淌而，裴遇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曲，但他很喜这段旋律。

韩梦看起来很年轻，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沈峥的经验来看，对方的年龄应该在二十五岁左右。

“我们门后就发现了教室里的那尸，”女孩的陈述很畅，在说“尸”时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当时我有意识地看了手表，是六半没错。”

第二十四章

比起顾芷清，白兰兰才更像这个年纪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