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两者不能同时选？”伊哲勒斯皱了皱眉。

“因为所有人都知，间隙不是默斯，当间隙在游戏中活动的时候，默斯已经脑死亡了。”我无奈地摊开手，“我可一也不想被认为是脚踏两只船。”

我扫了一，发现其中简直一应俱全，有适合初学者的门教程，更有艰深领先的学术研究，完全适合各个阶层的需求。

伊哲勒斯礼貌地向女研究员致谢，低开始翻看这些材料。我见他的确看的认真，忍不住问：“有兴趣？”

对于他是如何向“家人”们解释我的存在的，伊哲勒斯并未透更多的讯息，只是表示他可以安排好一切，不需要我过多心，况且默斯已经功成名就、也攒了大笔的存款，完全不需要继续依靠家族，更重要的是，在伊哲勒斯中，“家人”与陌生人没有任何的不同，本没有办法在上威胁到他。

自然，我是信任着刘奕的，相信即使他知了伊哲勒斯的真正份，也不会宣扬去，但是我不知，一旦他知自己的偶像默斯已然真正死亡后，会不会伤心，甚至无法接受。

事关伊哲勒斯，我不得不谨慎再谨慎。思前想后，我决定暂且先隐瞒真相。

的面前。

“我和间隙因为某种我不想说的原因分手，虽然后来间隙有些后悔，重新寻找我的行踪、与我见面，

“我的意思是，你是选择以默斯的份在现实里与我在一起，还是选择以间隙的份仅存于网络？”我镇定地看着他，询问。

“什么？你要跟游戏里的间隙真正分手？”当听到我的提议后，伊哲勒斯整个脸都变了，愤愤不平地瞪着我，“你是什么意思！”

既然伊哲勒斯不想说，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也有自己要烦心的事――那就是如何向刘奕等人解释“默斯”的存在。

“那只是毫无科学依据的，亲的。”我很是无奈，抬手摸了摸他充斥着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的脑袋，“科学已经证明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倘若你对外如此公布，那么必然会引起这一方面研究者的关注，到时候他们要是潜心研究这种现象，难免会发现你真正的份，这可一都不有趣。”

“当然。”伊哲勒斯勾了勾嘴角，微微起附在我的耳边，轻声回答，“大概没有人比我更想要知――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如何产生的。”

也不知默斯的家族跟研究所有了什么协议，伊哲勒斯接来的复健地从M国最先的医院变成了这家研究所。每日，都会有几名医生携带着一堆仪检查伊哲勒斯康复的况，家弗朗斯更是尽职尽责地安排着他的衣住行，连我也跟着受益无穷。不过，我却没有见到伊哲勒斯的“亲人”，虽然暂时松了气，但是心里仍旧觉得有些忐忑。

我心里微沉，浅浅地叹了气。

“我看过几书籍，上面的容是主角成为植人或者昏迷后，意识了网络游戏。”伊哲勒斯不满地反驳。

伊哲勒斯咕哝了一句“真是麻烦”，不得不认同了我的说法：“那么，你打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