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声音带着一丝诱哄，似乎在带领人思维的走向。

门前，寇季薬深深望了一墨问。

寇秋，“瞳术只有当双方的瞳孔对上，一方脑接收到另一方传讯的信息才有用。”

寇秋脸上带着几分讶异，他还以为来接他的会是寇彬郁，没想到寇季薬竟然自己来了。

寇季薬穿着一级定制的西装站在门，橘黄的灯光，格外儒雅清俊。

寇秋，“看脸。”

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睛，明亮的睛如同湖一样清澈，“今天门带了瞳。”

“要怎么？”

除非意志力极为大的人，否则不可能抵挡瞳术的攻击。

“……外貌条件以外的。”

寇秋正想说些什么，就听有人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后推门来——

“材。”

墨问瞳孔的颜渐渐加深，“你脑海里留过影像的每一个人，可能有千百张面孔，但只有一个人是不同的，他看你的神——恋，，疯狂。”

听到他没有误会，墨问的目光柔和来，“没有更好的办法，凶手越来越暴躁，一次他要手的对象很可能就是你，哪怕为了你自己，你也必须学会观察分辨自己边的人。”

“我的确需要你一件事，却不会是这么危险的事。”

……

时间好像静止了那么一秒，寇秋终于开，声音确实无比清澈，“瞳术对我没有用。”

窗有透光，寇秋透过薄弱的光芒看到的东西慢慢变，

“除此之外？”

寇秋静待文。

他看了墨问一，然后对寇秋，“走吧。”

乌黑的瞳仁渐渐现繁密花纹，像是能绞尽人灵魂的漩涡，“寇秋，告诉我，他是谁。”

想归想，他从椅上站起来，拿起书包对墨问说了声再见便朝门走去。

墨问的瞳孔恢复正常的形态，似乎是在疑惑。

第一次只是送了白骨，如今却是鲜血淋漓的球。

“你只要观察就好了。”墨问的语气带着微微的引导，“你知他是谁的，寇秋，他就在你的边，离你很近的地方。”

“我知，”寇秋，“你没有对我用天照，只是想眠我让我速度自己的记忆。”

“所以，你是想让我充当诱饵引他来。”寇秋摊手，“速战速决，我不反对。”

墨问怔了怔，忽，“我没有想伤害你。”

墨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察习惯，你平常都是如何观察一个人？”

“想想看，吃饭是你们临时的决定，有人从你们离开教室就开始跟着你，他可能是你的同学，你的朋友，路上和你打过招呼的人。”

寇秋了涩的嘴唇，“我什么也没。”

他。”

他接着，“人的脑海里会对见过的一切留印象，只不过就如同照片，有的印象不深，画面就会失真，你所要的，就是加深对每一个见过人的印象。”

墨问冷静地坐在位置上，背靠在椅上，双手交叉放在上与他对视。

“多半就是因为你什么也没。”墨问沉声，“设想一，凶手极有可能对你怀着狂的迷恋，他的每天都在沸腾，你却还是无动于衷的过自己的生活，很明显，这段不对等的惹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