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疼――这一不需要陈休渊如何仔细地观察，即使赵恣文一声没吭，但他颤抖虽然轻微但却又是如此的明显。

“对不起。”陈休渊再一次说着。对不起，我太幼稚。对不起，我太任。对不起，我总是自作主张。对不起，我偏偏缠着你不放。对不起，我很害怕。

22、022酒（上）

“对不起。”可以不需要走到这一步的，陈休渊吻着赵恣文眉心的汗，他此时的心，除了歉意，还有激。

所以，陈休渊需要有人抓住他，但当对方抓住了他，他却又不太确定是不是对方就永远不会放手了。他需要一步的什么去确定，即使他也知这样得不到一个“永远”，但至少能够得到一个“看得见摸得着”，得到一个真实的现在。

“来吧……等等等等！我可是第一次……你别太疯了……”赵恣文再次在心里泪，他堂堂赵大少爷竟然会说这种话？！

其实事的起因，是他的一时冲动，因为恐惧以及不确定的冲动……

“今天家里来客人，去外边吃饭。老爸没让我喝酒，说我年纪还太小了。不过……老爸在说谎。可是，他为什么要说谎呢？另外，我好像记得曾经喝过酒。――”

“那就是我自己栽了……”

赵恣文的接受，并不代表着两人的结合就此一帆风顺了。尤其是，有鉴于螺栓和螺母的型号严重不符……而且两边全都是在此之前连试用都没试用过的原装货。就算经过了充分的事前准备，“磨损”都是不可避免的，更何况陈休渊趁着赵恣文神志模糊时的准备也本算不上充分……

“什么？”

那是将自己的和

他闭着睛，将自己的脸埋在赵恣文的颈间，受着薄薄肤血脉的动。他轻轻的用鼻尖在赵恣文的面颊上磨蹭着，嗅闻着皂、汗，还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这个人独有的味。他晃动并磨蹭着自己的，用尽全力的贴近与占有着这火的的每一寸……

这种近乎恐慌的渴望，让他了一件并不正确的事――他那样使用着自己的力量，那本就是迷X了。当他意识到这一，也就是询问赵恣文的时候，陈休渊甚至想过赵恣文会不会暴打他一顿？

“那件事就不算了，除那以外呢？”

“再没有了。”

拉肚。”

“BOSS，你真好。”

“嘶――！”在你笑得那么甜蜜的同时，能不能不要那么“禽兽”的事？！

如果那样的话，他不会反抗的。

陈休渊和父亲之间的紧密联系，来自于血缘，来自于养育之恩，来自于十八年的朝夕相对同甘共苦，来自于父间共同保守的那个秘密。父亲是他的支和向导，这一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不需要有任何怀疑。

但是赵恣文呢？他们之间没有无法割裂的血缘，也没有长时间的积累的，而陈休渊的能力至少在赵恣文的那群损友中，已经不算是秘密了。而这东西也太过虚无飘渺了，甚至直到现在，陈休渊自己都还不太清楚对赵恣文到底是什么心的。

但是……赵恣文竟然答应了！虽然他犹豫了一会，但他确实答应了！那瞬间的快与喜悦，比刚才两人的手交握时的兴奋有过之而无不及。